他放声大吼,两马交错间,他一骨朵就砸在了此骑的胸口上,塌了。而他毫发无损,继续向着下一个敌人冲去。
此刻他的一个袍泽,也就是那个持着大斧的勇士,也在肆无忌惮的屠杀着。
壮汉一个斧头剁掉了敌步的脚掌,然后又一斧敲烂了一敌的脑壳,他走过后,留下了遍地的哀嚎。
看到这斧士如此勇悍,蒙沮内心大喜,和渠魁从横撞队借他,是真的借对了。
没错,刚骑在马上,手拿铁骨朵一路挥砸的正是泰山军张冲军本部的飞军背旗部大将蒙沮。
这会河谷边战斗已经焦灼。双方都混在一起厮杀,蒙沮骑在马上已经抓不到敌人了,遂下马步战。
一个敌兵持着长矛想突袭他,直接被蒙沮一把抓住矛柄,然后右手的铁骨朵直接砸掉了他的脑壳,左手的矛又顺手插进了此人的胸膛内,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自己飞军的一个兄弟倒地,而他的前方正有敌人挥刀捅去。蒙沮大急,拔出长矛就投了过去,正中此人后背。但这人临死前还是将刀捅进了他飞军将士的胸膛内。
等蒙沮赶到时,自家将士已经咽了气。
蒙沮眼一眯,挥着铁骨朵就冲到一个三人小阵前。他对着二敌兵的膝盖,就是左右挥砸,然后甩着铁骨朵就砸飞了第三个人的下巴。
这三人一时都未死,躺在地上哀嚎求饶,但被蒙沮一一敲碎了脑壳。
但他杀得兴没见到后面一个拿矛的敌兵已经捅了过来。蒙沮一紧,立马伏身下腰,将将躲过这一矛。
蒙沮脑子还没庆幸自己躲过一矛,手就已经夺过了长矛,反推着这敌落下了水。然后蒙沮拿矛,一把就在河水中将此人捅杀了。
这会河谷的战斗已经快要结束。
伏击的飞军背旗们陆续屠杀着重伤哀嚎的敌兵,毫无留情,只因为这队人就是赢县那边派来的斥候。
蒙沮他们已经伏击了好几拨赢县方向来的斥候了。而这一波是最大的一波,整整二十骑,而且还没料到的是,这伙哨骑又不知道从哪找了二十步兵随行,险些让这次伏击失败。
昨个白日行军,蒙沮的飞军就未随军出动,而是直接来到了赢牟二县交界。
张冲给蒙沮的军令就是,让他带着飞军背旗截断赢牟两地的交通,不使得二地有一人一马的来往。
蒙沮得到命令后,就将全部四百飞军,分成了二十个组,每两个什为一组,全撒在了赢县到牟县的交通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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