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立,笑得眼泪直流,“真是可笑啊,男人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谋权,谋财,只要能成功,所有的过往都会被美化甚至赞颂,即便不择手段。”
“但女人呢?只不过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爬床而已,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只有女人会被按上下贱的名头?凭什么?”
乌勒吉有些发愣,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林淳欢这番话实在有些颠覆她多年以来的认知。
从没有人问过一句凭什么。
哪怕是她自己。
“乌勒吉,不要陷入自证的陷阱,你不需要向任何证明任何事,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不管做什么,你都可以坦然。”
乌勒吉笑了一声,鼻头微微有些泛酸,“阏氏明明和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像。”
“实际上还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呢。”
林淳欢往后坐了一点儿,将整个身子都缩到了椅子里,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林易欢的消息。
要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关心,纯粹想要看热闹而已,能被乌勒吉提起,证明林易欢没有像她一样,前期一直被关着。
“那个人,我妹妹吗?”
敏锐察觉到林淳欢语气以及情绪的变化,乌勒吉将换下来的纱布收拾妥当,“原来那个人与阏氏是姐妹呀。”
“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就是性子不大一样。”
“不过……”乌勒吉笑得无害,“阏氏好像和您妹妹的关系不大好呢,我来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您提起过她。”
林淳欢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紧盯着面前那张有些稚嫩的脸,“是呀,寄人篱下,总是有些身不由己的。”
“乌勒吉,你与我说说她吧,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她过得很好啊。”乌勒吉扬起眉,语气是从没有过的轻快,“她为少主献出了退敌大计,我走的时候,阿斯尔少主尊她为军师呢。”
这些话,让林淳欢眉头狠狠一条。
她倒是没有想到,林易欢竟然会选择走那样一条路,的确有几分出乎她的意料。
“是吗。”
林淳欢低着头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乌勒吉不大对劲的神情,回应得有些敷衍。
“当然。”乌勒吉淡淡应了一声,放下托盘时也顺便拿起了里头的剪刀,朝着林淳欢的方向靠近,“她多么厉害啊,用奴隶铸成人墙,逼着守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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