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肉欺负女人外,其余的……”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雁鸣眼中的不屑更加明显,“其实就连那二两肉,王爷的,也不怎么……”
啪!
没等雁鸣的话说完,一记半分没留力气的耳光,已经落在她的脸颊上,将人都甩出去半圈。
只是比起刚才的侮辱,此时的疼痛雁鸣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揉了揉脸颊,和血吐出了被打碎的牙齿,半点不顾唇边的血迹斑斑。
“滚出去。”
摄政王语气森寒,雁鸣却不管,只想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找个干净的地方,洗掉自己满身的污秽。
可那件衣裳还被摄政王踩在脚下,拉了两下没拉动,雁鸣抬起头,看到那个男人眼中的恶意与针对,直接就松了手。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王爷可真是,无聊透顶。”
见雁鸣穿着破烂的里衣就要打开房门,摄政王怒极反笑,“也是,你这般肮脏的女人,本王在你眼里,自然是不够看。”
肮脏吗?
雁鸣毫不在意的将房门拉开,不出意外的听到门外一道道惊呼。
她的衣衫实在太烂了,能看到里头藕荷色的肚兜,还有背后大片雪白中带着道道淤痕的肌肤。
那是在摄政王一次次的强迫中留下的痕迹,新新旧旧,狰狞无比。
“我是脏啊。”
“只是我也很好奇,少女尚是处子身时是干净的,偏偏有了男人就脏了,这脏的,到底是谁啊?”
“你……”
根本没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更何况就算给他这个机会,那个脑子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来,雁鸣只冷哼着,坦坦荡荡的走出门去。
她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知道自己绝不需要因此感到耻辱。
应该羞耻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她!
至于外头那些人,若是因此对她指指点点,那是那些人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是那些人眼盲心瞎,不懂得如何才是礼义廉耻真正的含义。
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雁鸣走得昂首挺胸,她的模样,被院子里几个小丫头看在眼里,可就连最掐尖儿要强,处处看不起旁人的那一个,也只是安静看着。
没说出一句话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们甚至有些佩服那个坦坦荡荡的女子。
被门房拦了许久的茵茵,终于被放了进去,看到雁鸣的那一刻,还没来得及说话,姑娘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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