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嫌疑。毕竟一个大族之内人有的是,想要权利的人更加的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河湖海。
“兄弟会.....来路查清了吗?”
这次问话的人换成了左边靠近坐在主座上的人了,左为尊,上为敬,这人的地位不低于坐在主座上的族长多少。问题很简单,但是田文杰却语塞了。
“......查了,但是没查到,最早能听闻过的说法是,那姓韩的带的陕西口音的兵,自己的口音却是江南口音,跟韩姓联系起来很可能是韩世忠韩良臣的后人。”
文化的人不再说话了,田文杰心中却打起了鼓,问他话的人并不是他这一支脉的人,而是嫡出一只的叔父,嫡出的也就是族长的那一支。而他问的问题正是自己没有做到的地方。不论是他是否之前准备过,作为一个在外掌权的话事人,如果连对手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这活干的可想而知。
虽然是初春时节,但是天还没有那么的暖和,又是敞开的大门,可田文杰头上已经显出了细密的汗珠,因为所有的田氏长者,谁都没有说话,已经沉默了很久。对田文杰来说像是经历了百年。
“文杰,这些年做的功劳不少......虽然山西和泸州的生意断了,家里有所损失,但是买卖么本来就是有赔有赚的,西南这边就会有变化,没有明了之前不适合再去往里面扔钱了。文杰带人去永州开一个支房吧。怎么说南边也都是中心了,我们这里离朝廷实在是远了点。”
说话的人正是主位上的族长,而实际上今天的这个会议,是田文杰将,泸州生意丢失,还有刘整给吕文德来信的所有事情向家族汇报。
如果真只有二十万两就能解决的事情,田文杰不是没有,而是二十万两拿出去之后,能不能搞定刘整才是这其中的关键,并且丢了生意,丢了货品,并且报到了家族,就不可能不问责。田文杰就像是一个来自首的犯人等候家族发落。
经过一翻追问之后,族长还是选择了放弃泸州的生意,不去跟刘整去硬钢,而是选择绕路让田文杰去永州,这也跟今年来宋廷对海运的鼓励有关系。几个沿海城市最近连续出了好几个市舶司的官员实际上都是招商有功,朝廷给下来的恩封,有名无实。
但是那对商贾,或者说是隐士的世家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入仕?那些文人从来都看不清商贾,虽然想,但是没人想去自讨没趣。但是社会地位能不能巩固和发展壮大生意和人望,当然可以了。
古代人就是靠身份的不同,来判断一个人地位,就算宋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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