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设计的。但不知为何,创造了这个名词的罗塞尔大帝坚持用这个不太正式的“班主任”当做官方翻译。
安德森很有眼色地踩下了机关,厚重的青铜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
“我拥有灵活的祈祷方针。”
他没在信仰的方面多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正儿八经的信仰:“您是正确的,但我叛教在老头子看来也不过是逃学而已,他甚至很高兴班里终于没了一个叫安德森·胡德的人每周都把平均分拉成倒数。我逃学当天晚上他还给我开门,给我地图。他说去外面当个旅行家考察风土人情也是很好的就业方向,于是给我布置了一百篇游记作文,告诉我去国外的路线,生怕我偷渡被抓给他丢人。”
安德森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在交代生平,彷佛下一步就应该找个地方躺下,说完遗言后面带微笑与世长辞了。
偏偏恶魔船长还转过头来:“走快点,该上路了。”
昏暗走道,提灯的恶魔,沿途赞美古老神灵的壁画……安德森干笑两声,加快步伐,感觉自己真的要与世长辞了。
他压下尴尬和微妙的心情,打了个哈哈,活跃气氛地继续说道:
“在出国的路上,我遇到了个在桥上算命的老大爷,胡言乱语,收费还特别贵。”
“我看他几天没吃饭了就去算了一次,问他我该去哪个国家,他说我应该去餐馆端盘子。”
“出来的最开始那几年我对这句话不以为然,但在海上待久了,偶尔觉得或许去端盘子也挺好的。不过我并不想真的去端盘子,我逃出来就是为了新奇刺激的生活的。”
沉默地走了几步之后,他轻快地笑了一声:
“这一次神弃之地的冒险也很刺激,尊敬的船长。”
阿加里图没有回答,走道中只有鞋底踏在地面发出的声响,在空洞的环境中不断回响。
很快,尽头出现了闪烁的光源,应该是外界的雷电。
壁画上或跪倒或前进的信徒们静谧地定格在不同的姿势上,在出口的方向,走在前面,手执木杖的领头人高举双手,迎接黑暗后的光明。
——如果没有雷电和黑暗,漫长压抑的走道后应该是太阳的光芒,这便是经过了一次洗礼。
走出了通道,外界的景象引入眼帘。
两座暗澹的高塔和一栋栋黑色的建筑依靠廊桥彼此相连,围出了一个宽阔的灰石广场。
广场之上布满坑洞,插着一支支巨大的箭失,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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