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姐被佛爷叫去书房问话,捧珠掐着时间提前放好洗澡水。
果然,越明珠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泡完澡换上浴袍,她坐在梳妆镜前擦脸,捧珠在身后梳头,“厨房熬了百合莲子羹,梳完头我去端过来,小姐喝了早点歇息,明天起来就不会咳嗽了。”
越明珠说好,捧珠又提议:“那一会儿我再让莲叶过来给小姐推拿?”
推拿按摩是越明珠养伤那段日子养成的新习惯,一天不按就觉得少了点什么,每每出游回来都会让莲叶给自己按按胳膊按按腿,隔天起床毫不夸张的说,身轻如燕。
越明珠喝完莲子羹,解了睡袍在床上趴好。
夏至,她早早让人换上架子床,轻纱薄帐,藏风聚气,防蚊又不闷。捧珠在踏步上的香炉点起鹅梨帐中香,这香养气舒心还止咳平喘,等香气弥漫开,又精挑细选了一张钢琴唱片,伴随音乐奏响,她与莲叶一左一右给小姐轻轻捶打小腿,推拿助眠。
一夜无梦。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泡了热水澡还喝了润肺燥的莲子羹,一觉醒来越明珠神清气爽,生物钟让她准时跟金大腿一同出现在餐桌上,愉快干完饭,又按日程表回书房琢磨书法去了。
午后,张日山出城办事归来。
待他汇报工作完毕,张启山看着他,沉吟片刻:“越家有家规,想做她家女婿只能入赘,你愿不愿意给明珠当上门夫婿?”
愿意什么?
明明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张日山仍然心口一紧,整句话意思他都懂,可就是反应慢了半拍。
女婿?
谁家女婿?
入谁的赘?
他耳畔嗡鸣,心脏嘭跳个不停,“佛爷是......是说让我——”
张家人向来心理素质强大,这会儿却连话都说不利索。
张启山意外挑眉,这还是荒郊野岭孤身一人就敢脱离大部队,跑到荒芜之地偷煮鬼子人头,面目全非的脑袋在沸腾的水面浮浮沉沉,鬼火四起,狼嚎遍野,也镇定自若地搅动树枝拨弄人头,稳如泰山的那个日山吗?
他不欲多言,低头处理公务:“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张日山蓦地呆住,知道什么?他还什么都没说!
被盯烦了的张启山拧起眉尖,察觉到佛爷耐心告急,他低头退出书房,脑子乱成一团也没忘关门。
站在门外发呆。
后知后觉涌来的复杂情绪拥堵在心间,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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