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来势汹汹,全城大夫请了个遍,中医西医都叫来了,就是高烧不退。
她躺在床上咳嗽的昏天暗地,眼泪流个不停,刚开始还跟捧珠打趣自己平常不生病,一病就是大病。
到后来烧得头疼咳嗽彻夜难眠,就再也提不起劲贫嘴了。
今天也是喝了药想睡着,又总被咳醒。
反反复复许久,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也酝酿出一点睡意,外间隐隐骚动又把她惊醒。
“......”
估计是陈皮来探病。
银铃~
摸到摇铃晃了两下,示意放人。
反正拦不住,还不如直接让他进来。
冬季天黑的极快。
饭点过去没多久就夜色暗沉,卧室角落亮了盏壁灯,壁炉也燃着,六扇玫瑰花窗开了两扇流通空气,室温刚刚好。
她恹恹睁眼,只能透过床幔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靠近,耳鸣加上头晕,嘴张了张,到底难受不想搭理人。
陈皮走到床头在打量什么。
几秒后,他端起那东西仰头,越明珠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喝剩的药,碗底还残留了一点药渣没喝完,也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一饮而尽,砸吧下嘴咕哝一句:“怎么这么苦。”
...呆滞。
一时竟分不清是他没病尝药离谱,还是嫌药苦离谱了。
放下碗,陈皮掀了床幔要进来。
越明珠捂住嘴:“咳咳咳...我病得厉害,你待在外头别进来咳咳。”
帐中昏翳,看不太清他神色,察觉到他想伸手过来,正要制止,他自己就飞快缩了回去。
...挺谨慎。
下一秒陈皮就把手放到嘴边,一边搓一边张嘴呼热气。
哦,原来是怕自己手太冷。
越明珠艰难翻身,从平躺变成侧躺,就这么个小动作,喝下去的药开始在胃里翻滚。
闭眼缓了会儿,听到陈皮凑近的动静,他把手摸进被子在试探有没有潮气,怕她发虚汗。
越明珠难受地喘着气,“你...你别久待,我没咳咳...没事,他们说这个是,是风瘟,你跟我离太近会被传染。”
来看诊的大夫们把过脉,问过症状后跟管家他们说有可能是“风瘟”。
可能这两个字一听就很玄乎。
据他们所说,风瘟是一种十几年前出现的流感,症状有“身热咳呛”、“周身骨痛”、“足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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