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捉回的鱼进了厨房。
要数最开心该是,大家围着院子的石台吃晚饭了。每到吃晚饭,大家总是欢声笑语。
今晚的晚饭是烤鱼,和丁香、玉竹摘的果子,当然还有几个小菜。
吃过饭后,司马傲、小胖、姜斌、李福来五人在院子玩了一会,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到了夜里,东方玉儿发觉司马傲面色潮红,难受的呻吟,还伴随两声咳嗽。
东方玉儿探了探司马傲的额头。
东方玉儿惊悚了一下,司马傲额头很烫,是在发烧。
东方玉儿探了探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的额头,三人的体温正常。
东方玉儿问了一下,关于司马傲下午玩洒的情况。
丁香、玉竹看出东方玉儿的担心,觉得文曲星君在溪里玩洒时,并没有什么不妥的现象,可能是文曲星君在溪里泡得太久,被凉到才发烧的。
东方玉儿扫望小胖、姜斌、李福来三人,不由叹了一气,说:“三个凡人都没被凉着,不明白转为凡人的你,体质会这么虚弱。”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的呻呤,一声声的咳嗽,东方玉儿的心,就像被条无形的线牵着那样难受。
这么晚了,山路崎岖,难请到大夫啊!
东方玉儿命丁香烧些热水,命玉竹熬些去热暑的草药。
一茶盏的时间,丁香打来了盆热水。
东方玉儿把毛巾将到热水里,捏干,敷到司马傲额头上,给司马傲降温。
在东方玉儿给司马傲降温时,司马傲突然睁开眼,似醒非醒的看着东方玉儿,喊东方玉儿作‘娘亲’。
这儿子的爹,竟喊儿子的娘作‘娘’?
丁香错愕看着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脸上,闪过一抹心酸。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的叫着,“娘亲抱抱我,我好怕!”,东方玉儿内心五味杂陈,有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笑中带泪的感觉。
“别怕,娘在!”
“娘亲,我好难受!”
“冀儿生病了,当然会难受,放心娘会把冀儿冶好的。”
发着高烧司马傲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东方玉儿口中的冀儿是谁,扑在东方玉儿怀里撒娇,完全把东方玉儿看成生母向夫人。
纵使司马傲不记得了自己,只把自己当母亲来看待,东方玉儿没有生气,按着司马傲的要求,紧紧的搂抱着司马傲。
这时玉竹端来了熬好的药,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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