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儿给我讲这些大道理!”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儿,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双手抱胸,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不满与质疑,“我和工藤新一那个臭小子,同样都是侦探没错,可我一直都觉得,侦探不光要找出真相,更得守护好身边的人。”
“这么多年,我也从来不会因为查案,就把家人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任由他们担惊受怕。”
“我每次出门查案前,都会跟小兰他们交代得清清楚楚,让她们别担心。哪像那小子,一声不吭就跑没影了。”
毛利小五郎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愈发沙哑。
“更可气的是,他搞人间蒸发就算了,连个消息都没有,我们给他打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直接挂断。小兰为他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却在外面逍遥自在地一门心思查案,对小兰和我们的关心和担忧,就像聋子听不见一样,完全不在乎?他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了?当他免费的保姆,还是随叫随到的跟班?”
毛利小五郎再度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高高弹起,滚烫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恰似他此刻满溢而出、无法遏制的愤怒。
“而且,真相重要是不假,但难道小兰的感受就一文不值、是可以随意被忽视的吗?这些年,小兰背地里流了多少眼泪,承受了多少委屈,你真的看到了吗?她每次在我面前都强装坚强,可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心里的苦!”
什么没办法袖手旁观?
呵,说到底,就是工藤新一内心对破案的狂热在作祟!在他心里,破案带来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恐怕早就超过了对小兰的在乎。在案件的吸引力面前,小兰的喜怒哀乐都变得无足轻重。
或者说,在案件出现的那一刻起,作为青梅竹马的小兰就注定只能独自站在被他遗忘的角落,在漫长的等待中,守着那一点点快要熄灭的希望。
而且,案件再重要,难道就不能先将他的小兰先妥善安置,或者抽出片刻时间,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再奔赴现场吗?
偏偏,工藤新一每次都是一听到有案子,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不假思索地直接丢下他家小兰,然后奔赴案发现场。徒留下他家小兰对着空荡荡的四周,满心的期待化为泡影,默默承受着孤独和担忧。
更可气的是,要是他家女儿不主动打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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