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罗甸大军也只得扔下武器、跪到地面,伏地投降。
这场战役来得匆匆,去也匆匆,罗甸军团却死伤逾一千七百人,其中多数是自己人干的。
黑甲军团主控战场的同时,渠如海也被除了武器、带到九幽大帝面前。
晚风吹得对方背后的披风猎猎作响,从远处看,像活物一般伸展触手。
奇怪的是,渠如海好像不记得九幽大帝初登场时,有没有戴着这一袭披风。
他仰头看着九幽大帝,心心念念就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贺骁,到底?”
军队已经退走,九幽大帝前方只余山壑,他就顺手摘下了面具。
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渠如海惨笑。
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爻王的寿宴上,当时的把酒言欢,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那时的渠如海是罗甸左宗长,贺骁不过是仰善群岛来的大商人;
这才过了几个月,他就成了人家的阶下囚,而贺骁身边强人环绕,还拥有一个响彻闪金平原的称呼——
九幽大帝!
他从前见过的贺灵川,多数时间笑意拳拳、温文有礼,现在对方不笑了,他才知那张脸的森严凌厉,判若两人。
渠如海还顺便认出,贺灵川侧前方还有另一张熟面孔:
隆野族的小牧首巫煦阳。
今日战场上也有喀沙族和隆野族人,所以国都发来的急令没错,这两个部族也投靠到贺骁手下。
巫煦阳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为什么?”渠如海的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贺骁,我没得罪过你,罗甸也没得罪过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在看清对方真面目后,他把这句话又问了一遍。
其实他知道答案,他只是太不甘心。
罗甸和很多邻居有仇,从前打过喀沙、隆野,各种部族,甚至总去骚扰爻国。
但罗甸和仰善一点仇怨也没有,也来不及有,这一股势力过于年轻了。
这真是个好问题,因为今后每一个被九幽大帝吞并的势力,都会这样愤怒地诘问。
贺灵川不会和“受害人”谈远大理想,因为对方绝不会理解。他只是淡漠地说出另一重真理:
“闪金统一,大势所趋。成王败寇,古今如是。你要怪,就怪自己和罗甸太弱吧。”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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