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吴恒不停的抓捕、击杀。
此消彼长之下,走廊内的邪灵迅速减少。
这座建立在印第安人祖坟上的酒店,就像当年欧洲人发现印第安人之后的捕奴队一样,里面的邪灵也在被吴恒大量奴役着。
只是这次被奴役的是来自欧洲的邪灵,不再是印第安人的灵魂。
“呵,继续!”
吴恒一番抓捕之后,透过仅剩的三只焚尸,盯着双胞胎邪灵,温和的说道。
只是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下,搭配着吴恒身旁,一群受其操控的邪秽,他看起来反倒更像是此地的主人。
神圣的教父装扮与簇拥在身边的恶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堕落的神圣。
“离开,离开,离开!”双胞胎再次阴森的吼道。
随后她们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凄厉的尖锐叫声:
“啊——嗡--!”
尖叫声变为刺耳的蜂鸣,震碎了周围房间内的的玻璃,走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动静。
“吵死了!”
“主说,聒噪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吴恒喝了一声,拎着驱邪令便扑了上去,带着呼啸声,抽向了双胞胎那满嘴獠牙的污垢嘴巴。
驱魔令横向挥击,同时抽在了两只邪秽的脸上。
噗!
这一击,却犹如撕裂了血浆袋。
大量的血液,仿佛洪水般从它们身上喷涌而出,亦从各个房间的门缝内涌出,似乎这些褐色的木门都变成了坝栏,里面的血液将其冲击的哐哐作响。
哗~!
伴随着倾泄声,所有房间的木门都被里面的血液冲开,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污秽的腐臭血水就像是涨潮的海浪,又像是奔涌的山洪,向着走廊的吴恒裹挟而来。
这血液似乎有腐蚀性,周围的邪秽沾染后,都出现了类似烫伤的痕迹。
吴恒试着吸收了一下这些血液,发现其和酒店外门上的血液一样,腐朽、肮脏且没有任何营养,就像经历过千砸万碾的油菜花一样,里面所有的油分都被榨干了,只留下糟糠。
这种血液他可以吸收,但对他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有些倒胃口。
毕竟谁没事,也不喜欢一直喝大量白开水,喝够了还死撑着去喝。
吴恒干脆打开了命匣,一条足有电线杆粗细,约有五米长,通体泛着黑红色的肉质植物根须,将他的胸口位置撕裂,从其中探出,延伸到了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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