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精神压力有点儿大,才让我变得有些像是嘴碎子了,不瞒你说,我以前不这样的,但现在,我都对刚才发生的事儿感到后怕呢。”
白珊珊颇为理解的劝解道:“也对,你毕竟刚经历的生死一瞬的大事儿,有心理障碍之类的情况也很正常,我们这里有专门的心理疏导中心,不过现在下班了,有需要的话,明天你可以来接受一下心理疏导。”
许伯安笑着闲扯道:“多谢白队长关心,对了白队长,你今年多大啊,怎么这么快都当上队长了。”
白珊珊又是满脸无奈,苦笑道:“副的,而且还是中队的!不值一提。咱们继续言归正传,好么?”
许伯安嘿嘿笑着,又是同样的话术。
“不好意思,您继续。”
白珊珊费力的揉着太阳穴,道:“等会儿,我看看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话间,白珊珊用笔指着记录本上的几行字,继续问道:“对方劫持赵云涛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动作姿势,现场是什么样的情况。”
被许伯安这一打岔,她脑子里的思路都有些乱了,只好看着本子发问。
还不等许伯安答话,一旁的大门忽然被推开。
继而,一位年轻执法员面带喜悦的跑了进来。
“白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好消息!从二号嫌疑人的头发上,发现了一根黄墨色的毛发,初步断定,可能真的是熊类动物的毛发。”
听到对方的话,许伯安心头一惊,顿时一颗小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失算了,这事儿整的!
人们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这带毛的家伙从古到今,都不让人省心啊。
白珊珊闻言,更是一脸的喜悦,而后忽然面色怪异的望向许伯安,道:“许先生,你确定没看到嫌疑人说的熊?”
许伯安依旧面色平淡的摇了摇头,简短的说道:“没啊!”
工地是个小型社会,虽然小,但却复杂的很。
涵盖了各种利益团体纠纷、争权夺势派系、上司下属阴阳、业务推诿扯皮、办公室斗争甚至是家长里短等各类磨练人的情况。
这么些年来,许伯安早已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好本领。
此时此刻,就连专业的白珊珊,都没有从许伯安的表情中察觉出半点儿异样来。
那个年轻的执法队员听到白珊珊的问话,笑着说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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