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种发展呢?
“但是我知道的历史不应该有问题,最大的证据就是,我的仪式成功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如果在我的认知中有虚假的历史资料,那我应该早就失控变成一堆灵之虫,或者迷失在历史迷雾里。
“关于‘死亡’,有太多充满想象的猜测,我在潜意识海洋里也见过很多次与其相伴的恐惧。”亚当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自己要暗示的方向,“但是最接近真相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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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替祂找借口?”乌鸦恹恹地嘀咕道,不耐烦地甩了两下羽毛,“那父亲……还告诉你什么了吗?”
“至少我们要先解决眼下的‘危机’。”
乌鸦很明显怔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卓娅现在的躯壳也是来源于‘空想’,而不是祂从源堡施加的力量……”
贝尔纳黛坐在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冲克莱恩微微点头:“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谁知道呢?真实也不代表可信……”
乌鸦含糊地嘀咕一声,蹬离了亚当的肩头,向着教堂大门的方向飞去。
亚当手中的羽毛笔点了点纸面,却没有继续写下什么,祂沉默了几秒,才侧头看向肩上的乌鸦:“我倒是能想象得到,是因为你接触到了她身上与你截然不同的特质?”
“按照生命学派议会长所说,没有人能承担得起完全‘改变’历史的代价,我相信你的主人也不行——别这么委屈地碎碎念,毕竟我只能算是你的饲主。现在也只是……
这一次,亚当花了一点时间考虑,祂当然可以安排一点意外,给予一些暗示,将阿蒙的心思转移到别的事情上,甚至让这个序列二的分身彻底忘掉这场谈话。
诺恩斯轻轻啾鸣两下,随即又垂下脑袋,一边发出鸽子般的咕哝声,一边将脑袋压在克莱恩的拇指上,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间旅馆客房的窗户,忽然被无形的风吹拂着打开了。
“至少我认为,被源质铭记的烙印不可能是虚假的。”乌鸦砸了咂嘴,“你说,‘死亡’是什么感受?”
“是什么都没有。”乌鸦接话道。
乌鸦眨了下带着白眼圈的右眼:“哦,还有一个很要紧的问题。”
乌鸦的尾巴悄悄垂了下去:“与这些都无关,卓娅选择了祂的立场而已。”
这句略显苦涩的话,听在贝尔纳黛耳朵里,就像是在暗示“愚者”的恩赐了,她对此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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