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却没遇上任何袭击,这让他有种浪费卷轴的感觉。
亚历山大皱起眉头:“不会,保持警惕,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的防护才让他们放弃。”
“说不定是运气比较好,对方本来人手就不多,发现我们准备充足并能阻碍他们炸掉通道,便做出了情形对他们更加不利的判断。”亚伦重新掏出了他的小型水晶球,左手托着水晶球右手提着长管左轮。
“信你这一回,”托马微笑着说,刚才所有表演出来的怒火都不复存在,“只要你的厄难别让我们再度倒霉就好了。”
“哈梅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盒子。我得整理一下背包,刚才撞到地面上的时候好像磕到了什么。”亚历山大叹了口气,他现在一晃肩带,背包里就会传来某些碎片互相碰撞的声响。
艾丝特接过了亚历山大递过来的盒子,那枚关键的纹章正装在里面:“这处遗迹里的部分骷髅看上去也没那么陈旧,夜之国存在的年代应该更加遥远?”
亚伦回答了她的疑惑:“我们上一次来的时候右边的通道还没坍塌,它是在我们试图排除危险时才被破坏的,应该曾经也有人试图进去过,但是最后只留下了那把被污染的钥匙。”
“还有一台子的骷髅戏。”托马这么补充道,不过在他没过脑子说完这句话后,四个人沉默了很久,安静地等待着亚历山大收拾背包里破碎的几个药瓶。
就在这时,另一个让艾丝特感到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德拉斯科!托马!我的老朋友们!你们真的在这儿!?”
那个男人拨开树丛,露出满是汗水的面孔,他身上的白衬衫与棕色长裤狼狈不堪,到处都有刮破的痕迹与磨损,甚至还沾着少许干涸的血迹。
男人的鼻梁中间有处凹陷,像是折断小半截的桥梁,他的深眼窝下的黑眼圈充满纵欲带来的虚脱感,金色的短发上满是污渍,好像有几天没打理过了。
在男人手腕和脖颈上都有明显的勒痕,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相当刺眼。
艾丝特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掂量自己手上的盒子,但一点微光从她眼底掠过,她在悄然间开启了感知,没人注意到这点。
托马狠狠啐了一声:“呸!西蒙你个吝啬鬼,还不是因为你将这里的消息卖给了别的家伙!”
西蒙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往几个人的方向走过来:“那根本不能怪我!他妈的几个疯子,我差一点就死在他们的手上了,就那么一点点!”
亚伦的声音忽然沉下去:“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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