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说实话,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如果让艾丝特来形容,她能找出“脑残粉”这样相当贴切,但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词语。
托马是想不到的,他只能板起脸冷漠地说:“你真的没救了。”
“你不是我的途径,你是不会懂的。”亚伦摇头晃脑地说着,这种过于得意的态度让托马愈发来气。
将装着报酬的几个箱子都安放好,托马果断回去自己的船舱休息,完全没有搭理亚伦喝上一杯的邀请。
亚伦回到船长室,美滋滋地翻了一遍账本,对照一下入账的资金后,他笑容愉快地从自己的私藏里挑出一瓶夏约酒。
正当亚伦哼着船歌,往高脚杯中倒酒的时候,“四叶草号”忽然颤动了一下。亚伦迅速地抬高瓶口,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下,他的反应还是慢上半拍。
大片红色酒液洒落间,亚伦感觉自己的心也凉了。
“又得清理……不过公主反应这么大,或许是哈梅尔和玛丽。现在都这么晚了,为什么她们不找旅馆住一夜?”
在自己动手清理过桌面后,亚伦很烦心地来到甲板上。
托马比他来得早多了,但不是出于预感而是出于警惕,他刚好碰上夜间值守的水手,知道两位女士在船下呼喊的事情。
此刻托马正盯着玛丽两人沿绳梯往船上爬,先一步询问出亚伦也有的疑问:“这么晚了你们还特地跑回来?”
玛丽轻松地翻过船舷,在甲板上站稳:“出了点意外,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盯上了。”
艾丝特也跳上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感觉吸引到奇怪的势力了。有莫名其妙的血仆,还有疑似灵教团成员的人。”
“你是灾星吗?”亚伦笑眯眯地点评道,因为袖口沾到了一点,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葡萄酒味,“西拜朗这么大,你们能倒霉到这种地步也是相当罕见的,这大概就是好运的代价。”
玛丽甩了甩头:“不过我们最好赶紧走。那两个血仆发狂了,灵教团的人控制了附近的灵,都会留下不少问题。”
托马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几天贝伦斯港的局面肯定会十分紧张,正好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等明天剩下的人回船就立刻出发。”
玛丽面带惋惜地往通往船舱的楼梯走去:“早知道买两瓶酒带着好了,走吧回去休息。哈梅尔?”
艾丝特指了指亚伦:“我有点话要跟船长先生谈。”
亚伦的视线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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