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交心。
待周围的人走的差不多后,陆启言找寻到了贺凌峰。
“贺大人。”
“定远侯。”贺凌峰拱手寒暄,眉梢微扬,“定远侯这是有事来找我?”
“不错。”陆启言笑道,“的确是有事相求。”
“定远侯言重了,这求字我可万万担不得。”贺凌峰笑了起来,“不过也请定远侯放心,皇上已是认定卜永瑞居心叵测,无辜之人自然不会受任何牵连,待我着人找寻到殷大夫师徒被卜永瑞关在何处,一定派人告知定远侯。”
与聪明人说话,永远都是十分轻松之事。
陆启言嘴角笑意更浓,“有劳贺大人,殷大夫曾救助三皇子,更对我帮助颇多,素日头疼脑热也多亏了殷大夫才得以保全平安,殷大夫此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是在京城,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这是自然,情谊乃是互相之事,若是一味接受旁人帮扶,关键时刻却不对旁人施以援手,反而不是君子所为。”贺凌峰道,“陆大人初心不改,为人义气,令人佩服。”
“贺大人谬赞了。”
“定远侯客气。”贺凌峰再次表态,“此事交于我即可,定远侯放心。”
“有劳。”陆启言道谢。
“客气。”贺凌峰拱手,与陆启言互相告辞。
群臣散去,崇阳殿中,只剩下了皇上和萧洛安两个人。
皇上喝了一盏丁大海送上来的菊花茶,看向萧洛安,“安儿以为,这卜永瑞的主子是谁?”
萧洛安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温家。”
“嗯。”皇上点了点头,笑了起来,“你倒是看得十分透彻,那你也说说看,贺凌峰这里,下一步该如何做?”
“温家现如今所剩人口不多,但这时光素来都是白驹过隙一般,人也会很快长大……”萧洛安点到为止,改口道,“温家心怀不轨,理应重罚。”
“那便交给贺凌峰去办吧,你亲自去跟他说,事情要做的漂亮一些。”皇上叮嘱。
要将温家赶尽杀绝,面上的证据要完整。
卜永瑞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是,父皇放心。”萧洛安满口应下。
陆启言回到家中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惦记着陆启言晨起去上朝时不过吃了一碗糖水荷包蛋,夏明月早已准备好了一大盘的炒面。
炒面用的是拉面,和面时夏明月放了一些碱水进去,面条筋道且圆润,先在水中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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