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劲儿来,使尽浑身解数往前冲,谁也不肯落后一步。
自出了帝都城,叶蕴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如今握着缰绳,听着风声呼啸而过,感受着快马在风中疾驰,如此肆意的感觉,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半年后
阳春三月,正是丰城儿女踏青赏花的重要时节,叶蕴一身男子装扮,带着衡芜登上寻江畔的游船,混迹于才子佳人之中,不是看别人吟诗作对,便是听别人抚琴弹唱,小日子过得说不出的顺遂。
游船顺着寻江畔一直往下游走,两个时辰后便可再回到原点,船上的人下去,再换新的人上来,以此反复,当然,若遇不想下去的人亦可,只需付了船钱便可。
游船靠岸停下,叶蕴与衡芜下了船,此时已至正午,叶蕴带着衡芜去了丰城最大的酒楼吃饭。
离开帝都的这半年,叶蕴带着衡芜三人一路从江陵玩到啼州,又从啼州转到钰景城,如今刚来丰城不过一月,叶蕴便爱上了丰城的女儿情。
甘醇的酒味混着丰城特有的椰子花,入口时不觉得什么,过些时候便可另饮者头晕眼花,一度站不起身来。
此酒如此性烈,可叶蕴偏偏喝上了瘾,日日都要白芷去买些回来尝尝。
不过为了不使自己醉倒,叶蕴每每是前脚饮下肚,后脚又用内力将酒给逼出来。
弄得白芷没少抱怨她浪费东西。
在酒楼用过膳,叶蕴又拉着衡芜上街到处逛,丰城虽没有帝都繁华,可处处都透露着江南水乡的柔情,令叶蕴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暮色接近,一艘艘花船从别的地方驶来,停在寻江岸边。
叶蕴顿时亮了眼,她之所以今日在外逗留这么久,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上花船。
“听闻红袖苑的小倌堪称一绝,走,随本公子上去瞧瞧!”叶蕴折扇一收抬脚就往岸边冲,速度快的,衡芜甚至没将人拦住,等她再回神时,叶蕴早已付了银子上了船,担心叶蕴安危,衡芜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去。
坊间传言不虚,这红袖苑的小倌的确有几分姿色,叶蕴大摇大晃的上了花船雅间,老鸨花枝招展的扭着水蛇腰进来。
“哟,这位爷看着眼生,头一次来?”
“妈妈有眼力,都说红袖苑的小倌最动人,今儿特意来瞧瞧,不如妈妈推荐推荐?”
“爷您就瞧好吧,定让爷不虚此行!公子们,快进来让客人瞧瞧~”老鸨冲着外面喊了一声,一排排各色小倌如贯而入。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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