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说的了,李优既然已经看完了那两样东西的原稿,那么说点真话也没什么了。
“先说我自己,再说你。”李优直接截断了陈曦的话,面色沉静的说道,“你我有很多近似的地方,你和我都在做事,都没有功利性,要么不做,一旦决定做,就将很多东西都放在一边。”
“权势,钱财,以及其他一些东西,这些对于你我来说,在将这个国家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做的时候,都可以放下。”李优面色肃然的看着陈曦。
陈曦点头,“欲成大事,不能有私心,必须要持身以正。”
李优也没有否认这一点,只是继续说道,“你和我的不同在于,你没有砸碎了中原再造乾坤的胆量,你在瞻前顾后,你所思考的是如何转移矛盾,而不是迎难而上。”
“我做好我这个时代就可以了,改革派,还有其他派别都会有自己的出路,至于改革派的路,改良派的路,王朝周期律,推翻特权这些都要靠其他人去尝试了,从西亚至中亚,再到南亚的试验场,就是改革派验证自身正确性的机会。”陈曦默默地说道,“我做不到。”
“他们恐怕还不如你!”李优冷笑着说道。
“但是时间和经验会证明他们的正确性,我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中原这个基本盘,等待真正能超脱王朝周期律,能超脱帝制,能超脱道德,超脱民主自由的思想出现。”陈曦的双眼没有意思波澜。
“人力有时穷,我有怎么样的力量我很清楚,我解决不了这些问题,但是我可以留下解决问题的方案,纯粹的实践论和矛盾论对于现在来说杀伤力太大,我需要掩盖其中的颜色,伪装起来,等待着经济基础日渐上升,自然有能从中窥视出来的人物。”陈曦平静无比。
“在这之前必须维持现在的状况?”李优可能也是理解了陈曦的意志,隔了一会儿反问道。
“对,在这之前必须维持现有状况,百姓对于制度,对于政治并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生活,你让他们丰衣足食,解决他们所面对的生活问题,他们并不在乎是帝制,还是其他制度。”陈曦无比严肃的说道,现在的制度不能动。
陈曦宁可将矛盾转移出去,也不愿意尝试制度改革,虽说以陈曦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尝试进行变法也未必会失败,但他的出身注定了这么做必然会妻离子散,而且必然杀得是血流成河。
那怕是深刻研究之后,距离帝制无比接近的封建社会主义其实真要探寻的话也具有无比遥远的距离。
尚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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