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颔首,一副慈祥长者模样。
闲着问了几句话,林白又看向姜鱼。
先前自鹿海客处得了得鹿真经,林白细细琢磨,还参习了一番,与己确实不太相契,不过好似挺适合姜鱼这丫头的。
林白也没敢贸然传道。
倒不是心疼功法,林白得过姜家许多恩惠,而他又向来有恩必报,有怨也必报,区区功法而已,传便传了。
而且现如今跟姜家关系也确实好的很,小鱼儿的亲姐都睡了不知多少回了,又跟姜行痴下过棋,是故林白并无藏私之心。
林白只盼着姜鱼修道有成,日后多帮傻徒弟擦屁股呢。
只是毕竟是改修功法,事关日后大道,林白想着过几日回了信义坊,找姜丫头说一声。
林白听着一群丫头乱扯不停,一会儿说什么顾连珠又被打了,一会儿说什么天池派有个女修天天去杨家,一会儿说程霜要跟顾飞雪比试,还说延请了云霞宗八卦山的高人卜卦,说是必胜云云。
少年人性情未定,又多是单纯之辈,好议论外事,自是人一多就乱吵吵的。
林白头疼,便赶紧离去。
寻了顾瑶,两人又去顾老全院中。
待过了五日,顾老全已是燃尽灯火,再难言语。
两人把顾老全扶进房中,顾瑶去报给顾倾水和顾九重,林白独守此间。
“老祖说人死灯灭,乃是天理。大道不成,早晚而已。”顾瑶回来,小声跟林白通气。
林白默然不语,只跟顾瑶守在矮塌前。
顾老全也不言语,只睁着浑浊双目,呆呆看着屋顶。
又过两日,顾老全忽的从床榻上坐起,浑浊双目竟有光彩。
“老前辈!”这是回光返照,林白立即跪坐在矮塌前,听其最后言语。
“老祖宗!”顾瑶双目赤红,强忍着眼泪。
“不对,不对!”
顾老全言语清晰,铿锵有力,他看着窗外,道:“我活了五百多年,三派争斗之事见得多了,也曾见过元婴出手,还曾亲历元婴寿尽身死,可三派中的元婴因争斗而伤亡之事却是头一回见。”
林白与顾瑶对视一眼,都不言语。
“唉,天时或有变呐!”顾老全幽幽叹气,语声悲怆,“小水方进阶元婴,我顾家又少人,在内根基不稳,在外无有奥援,日后怕是还有波折。”
“元婴镇守一方,谁又能撼动?”林白开解。
“元婴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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