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根本没来得及收储物戒。不过这会儿他们三人早已化为飞灰,湮没无踪,无须担心。
“你还要多久能养好伤?”林白又问。
“至少半个月了。”杨欢肉疼,喝了口酒,“我的葫芦养了好些年,还有我的酒……”
她幽幽叹息,看向林白。
林白按住自己的酒葫芦,一言不发。
“让我再喝点嘛。”杨欢笑嘻嘻的凑到跟前。
“身处险地,少饮为妙。”林白拒绝。
“这儿也没外人。”杨欢伸手来抢,“再说了,你一个人就都能料理了。”她嘿嘿的笑着,脸上酒红更显,却如何也抢不动葫芦。
林白闭目,可杨欢着实能缠人,最后只能给她。
让她喝了一点,又赶紧要回来酒葫芦,两人各自修行。
又过两日,杨欢伤势好转了些,她也不好好恢复,只四下瞎看。
见洞里没啥稀奇,便去缠林白,非要讨酒吃。
林白自是不允,杨欢就硬缠,手脚也不干净起来。
定下每日十碗的量,杨欢又闲极无聊,拿了一柄短剑,在石墩上刻了纵横线,摸了石子做成黑白棋子。
她一贯会磨人,不是拉林白下棋喝酒,就是喝酒谈天。
深居洞中,不见日月,孤男寡女,朝夕相处,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林白跟她打听了许多桥山派的人物脉络,她也问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还一直打听裴宁。
许是林白救过她的命,又有同生共死之谊,杨欢愈发依赖林白,每日里都要闲扯几句。
又过三日,洞外已无寒鸦嘶鸣之声。心中趋吉避凶亦无所感,想必寒鸦确已离开。
“这就要走了么?”杨欢吧唧吧唧嘴,好似住上瘾了。
“我去外面探一探,你先在此静修。”林白道。
“不如等我伤好,咱们一起去。”杨欢抓住林白胳膊不放人。
“你日日饮酒,又是下棋,又是闲谈,不说修行,怎么能养的好?”林白板起脸训斥。
“心静不下来……”杨欢嘀咕一声,愈发抓紧林白胳膊。“等几天再去吧,反正这里安宁,无有侵扰,咱俩开开心心的多好?”杨欢在耳边说话,“你要是出去了,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我出去看看便回。”林白愈发觉得她不正常。
“那你的伤真好了?”杨欢认真问,“我需验看验看。”她凑到林白背后,面上笑嘻嘻的。“你让我瞧瞧你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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