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黄如花立即抓住小黄雀,把它塞到衣襟里。然后举起木碗,朝向姜小白,“请。”说完,她一饮而尽。
姜小白也喝了一口,“真甜。”她眼睛明亮,又小口来喝,待喝完后,说道:“家里规矩甚多,我以前从未饮过酒。”
“只卖过虎……”
林白还没说完,便被她怒视,是以立即止住话。
“咳咳……”姜小白清了清嗓子,看向黄如花,认真道:“既然小黄道友在,也正好遇到我跟他……还请你为我和他做个见证。”姜小白更加严肃,十分正经的道:“此番荒唐之事,乃是因修道而不得不为。”
“对对对。”黄如花接口。
“……”姜小白咬了咬牙,接着道:“出了此间,便再无此事,日后谁也不可再提。”
黄如花好奇问:“日后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姜小白斩钉截铁。
“你呢?”黄如花看向林白。
“守身如玉。”林白随口糊弄。
“好。”黄如花又摸出一个兽皮袋,满上酒,“请饮。”她很贴心的没逼二人发誓。
三人饮了几轮,林白没半点事,姜黄二人倒是面红了几分。
尤其是姜小白,她新晋筑基,本就心中喜悦,又得几番滋润,更是开怀,是故一直喝个不停。
“这个还你。”林白也不管姜丫头,取出兽皮舆图,送还黄如花。
“此番我们连番遇险!”姜小白跪坐在地,面上晕红,“我——”她拍了拍她胸脯,“若无我几次救他性命,他早完了。”
“对对对。”林白赞同,又给她倒酒。
姜小白再喝一碗,酒劲上来了,竟往林白身上拱。什么“守身如玉”的骚话已抛到九霄云外。
青石桌旁,三个青年男女也没刻意压制酒意,只喝酒闲谈,很是畅快。
姜小白被困黑塔日久,向来没人谈天,此番筑基功成,又没人来管,她便人来疯一般。
黄如花在山中久居,也是憋闷的很了,嘴巴比小黄雀还能喳喳。
所谓修行,一紧一松。恣意一醉,也颇有畅快洒脱之感。
喝了良久,姜小白劲头上来,非要开道会,欲要讲一讲筑基之妙。
黄如花嘴巴打结,早忘了她师父就是让她来听这个的,她根本不想听什么筑基之妙,只让姜小白说一说合欢之妙。
姜小白虽醉,却不傻,根本不讲,只嘿嘿的笑。黄如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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