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竹林之内,有一清淡如菊之人,乃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女子。”
与她扯了半天,林白把她哄的咯咯咯的笑,又引来好几个淳于家的年轻女子。
然则林白目不斜视,如同君子。除了看淳于叶外,谁都不看,着实让淳于叶面上有光。
“这是我认的弟弟,他是至诚君子,名叫云中鹤。他是丹师,如今才二十出头,业也圆满,筑基就在当下。”淳于叶为小姐妹们介绍,颇有自豪。
告别淳于叶,林白在坊市逛了一圈,买了个珠钗和玉簪。
回到洞府,林白又去参与了一次练气修士的道会。
没甚意思。而且因自己已圆满,倒是让人家不敢大声说话,私下还说自己是想人前显圣。
过了一天,裴宁来了。
云雨之后,与她私语许久,这才放她离开。
然则心中依旧无感。
又过了五日,林白正自在炼丹静心,外面打入一道灵力。
开了门,是姜春和朱玉茂。
姜春微微行礼,自离开去。
朱玉茂拉上林白,笑道:“走,去寻伯父。”
“玉茂兄,有何喜事?”林白关了洞府,跟他出门。
“玉树前番出门寻筑基机缘,如今功成,人已归来。”他颇有兴奋之意。
“正该去祝贺一番!”林白也打心眼里为朱家高兴。
两人在路上买了酒,兴高采烈的来到凤鸣阁。
与朱玉玲闲扯两句,三人上二楼寻朱见羊说话。
“玉树性情虽烈,却非是只有勇,而无谋之人。”朱见羊饮了口茶,抚须欣慰,“他智勇双全,又有拼劲,寻道之心不失,兴盛家族之志犹在,筑基自然不在话下。”
“家里总算又见喜事了!”朱玉玲也开怀的很,她抹抹眼角,亲自倒酒。
正在这时,外面忽的有动静传来,有人闯到二楼,开了门,乃是朱玉蔷。
朱玉蔷狼狈之极,面上犹有泪痕。
“怎么了?多大的人了,还毛手毛脚,以后怎嫁的出去?”朱玉玲皱眉呵斥,又偷瞧了眼林白。
“老姑……老姑走了。”朱玉蔷擦擦眼泪。
朱玉茂立时愣住,朱玉玲踉跄几步,跌倒在椅子上。
他兄妹三人竟落泪不止,具是失魂落魄,难以自已。
“止!”朱见羊却无悲伤,轻喝一声,使朱家兄妹得脱悲伤迷离。
“老姐本就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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