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功,甚或者十年百年都不一定能成。
“不管怎样,总要再多试一试的。”
又歇息一会儿,林白再次闭目。
身心宁静,与玄葫交联。
雾气在身周环绕,俨然自成天地,其间刀意依旧,却又似没了方向。
只见林白身周点点星辰,继而似星河流动,身后虚影显现,长河推动石盘,引来细微蝉鸣。
“又失败了!”
过了片刻,林白睁开眼,看向葫芦。
林白仿无相道主,先挪移刀锋,裹住散乱的刀意趋向玄葫,继而掠去光阴,削减刀意之威,再心连玄葫,使其尽收刀意。
然则大能所留着实玄妙,那丝丝毁灭之意好似亘古长存,却琢磨不到,竟似能横渡星河,穿梭时间,更遑论收容了。
发呆一会儿,林白看向李树下的两个石像。
石像面容模糊不清。只依稀之间能看出轮廓,其中一人应是女子,另一人应是老者。
若是女子,大半是无相道主了,那老者又是何人?好友?
林白凝神细看老者,却更有茫然之感,好似那人无比高大,乃至于立于天地之间,又似渺小如蚁。
“绝不是无相冢中三个石凳上的人!”
林白放空心神,再去看二石像对弈的棋局。
金丹修士之身,十余丈外也能纤毫毕现,然则依旧看不清楚。
乃至于,那棋盘上的黑白子都瞧不见。
“或许姜行痴有法子,他本命便是棋盘一类……也不知姜丫头怎么样了,没我帮扶,她大了还是小了……”
没了法子,林白也不去强求,只能吧唧吧唧嘴。不过心中吉感更盛,所求之物就在棋盘上。
且胸前的石牌愈加温热,好似受到召唤一般。
林白又想了一会儿破局之法,还是没有头绪。
“宋清闻道而死,我所求机缘就在眼前,难不成要步他后尘?”
恍然之间,好似又回到那金鳖岛上。
“宋清由胜到衰也不过眨眼之间。然则一路磨难,及至遇生死,见丹劫,感慨回天无力,最终悟道……”
“我如今负重难行,身遭刀意摧残,进退不得。岂非如宋兄那般白发早生,修为全无,无能为力?”
林白感叹了一会儿,发觉若是把自己换到宋清的位置,且不修枯木蝉一类的光阴之法,还真是难以破局。
“唯有小心谨慎,将灾厄扼杀在摇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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