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果然打扫的干干净净。
待进到最里的房间,石桌上竟还燃着香炉。
青烟袅袅,分外清香。
这会儿不是胡闹的时候,不过林白终究心软,倒是也不愿辜负了爱徒的一片孝心。
刚想说点什么,那边姜小白已经解下莲花冠,“给我解开衣带。”
她转过身去。
林白没法子,便上了手。
近两年不见,细枝硕果亦是滋味甚佳。
彼时两人未筑基前,便是在此地乱了分寸。如今再游故地,倒也颇得其趣。
哼哼唧唧闹腾完,这才说起正事。
“你说妙妙在外惹了祸,你惹的祸比妙妙更甚吧?”
姜小白取出干净的道袍,竟不是宽袖,乃是玄色宫装,“你不回桥山,反千里传信,显然是怕了!我猜伱惹了岳丰树!”
林白知道这丫头一向脑子管用,鬼点子还多,没想到竟被她猜了个七七八八。
“你俩不愧是师徒,都是惹祸的高手,只可怜我家小鱼儿了。”姜小白下了结论。
林白见她得意,便知她有备而来,必然是打探过消息的。于是小心的逢迎,又上了上手。
果然,林白一拿捏,姜小白便不拿捏了。
“徒弟在外面守着,偏你没一点正经!”
姜小白哼哼两声,却很受用。
待又伺候过,她才又张了嘴。
原来岳丰树已死的事近几日才传开,说是魂灯已灭,又说是因千壑沙地出了变故,这才陨落其间。
桥山元婴都没露面,姜小白在桥山派打探向无回和顾倾水的事,虽未得准信儿,却猜到两元婴应在外未归,如今桥山是三家金丹主事。
不过桥山派底子厚,兼有上次合围鹿海客之事,倒也没人敢去挑衅。
是故桥山倒也算得上平静。
而姜家姜行痴亦是前不久才归家,待去桥山派做了回禀,便即闭关静修。还下了严令,不准族人在外惹事。
天池派掌门刘天河魂灯已灭,门中稍稍动乱了一番,如今是盖成非主事,而姚万山不知去向。
“老祖回来只跟我说入秘境后便与你分开,不知你去向。”
姜小白叹了口气,拢了拢衣衫,随口道:“岳丰树不会是你杀的吧?”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白,接着道:“你这人一向手段多,老是把后手藏着掖着,还一贯会勾人。”
姜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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