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各自提防,却又心照不宣。
至宝在前,大家伙儿反坐到一块儿商议。
裴宁不通阵法,抱剑去了远处放哨。
曲成甲自重身份,不与林白同坐,亦是去了别处。
鹿轻音坐在地上,林白在右,岳丰树在左,何问药跪坐。
岳丰树也懂阵法,只是略通,并不精于此道。
他见林白与鹿轻音扯了许久,显然都是有真本领在身的,便起了身,问道:“行何种阵法?何时布阵?”
以阵法来破结界固然是上佳的主意,只是取用何阵,如何用阵,又需诸人如何配合,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总需先查探此地山林,明灵气流转之势,五行变化之理。”鹿轻音道。
“继而还需细细勘察结界,看是否有薄弱之处。”林白接着道。
“再布小阵,试看与这结界有无相生相克之阵法。”鹿轻音道。
“最后再布大阵,毕其功于一役。”林白道。
岳丰树见他俩唱和,但确也有理,与自己想的差不多,便捏着鼻子认了。
“药儿,你在此助他二人。”岳丰树丢下何问药,自管离去。
“是!”何问药立即应下,语声中竟有欣喜,待岳丰树走远,他才坐到地上,怯生生的看了眼鹿轻音,又看林白,道:“转轮兄嘿嘿。”
“……”林白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何问药有毛病。
“鹿师姐,这是要布置什么阵法?”何问药换成端正表情,一板一眼的看鹿轻音。
“玄门秘法,你也配问?”鹿轻音不给好脸色。
“……”何问药竟不敢反驳,只尴尬笑了两声,嘴里不知嘟囔了句啥,挪挪屁股往林白边上靠。
闲着也是闲着,林白取出酒杯,又把裴宁唤来,四人坐下喝酒。
“我听说你是跟姜行痴进来的?”鹿轻音看林白,她银发束起,双目清明。
“正是。”林白给她倒上酒,问道:“岳掌门还有帮手,乃是刘天河与秦忍松,仙子可识得?”
“自是知道。”鹿轻音饮了一杯,“皆是鸡鸣狗盗之辈罢了。”
她一向看不起人。
“此间虽广大,若是岳掌门的帮手到了,伱我怕有不谐。”林白当着何问药的面就说起来了。
何问药拿过酒葫芦,给诸人倒酒,还一边摇头,“转轮兄总是把我师父想的太坏。”
林白笑笑,也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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