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当下就犯了难,皱着眉头直嘀咕,“人不在,这找谁去?”
老杨头非常不满的瞪着杨华明和杨永智:“你们俩就在道观当差,天天跟袁道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家都不在道观,你们也不吱一声?吃干饭的?”
杨华明一脸憋屈,站在那里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扭动,嘟嚷着说:“这事儿我们也不晓得啊,人家袁道长的行程安排,咱也不好问,人家不会主动跟咱这交代啊!”
杨华明又往杨若晴和骆风棠这边扫了两眼,他们二人身上的披风已经摘下来搭在椅子背上,脚上鞋头都沾满了露水和泥。
“我们要是提前晓得袁道长不在道观里,那肯定会说的,不能让晴儿他们大晚上的还白跑那一趟,是吧永智?”
杨永智没有回应杨华明这话,而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突然,杨永智猛地抬起头,说:“我晓得袁道长这趟去邻县哪个道观了,是栖凤山的清风观……”
“那就去清风观找人啊!”老杨头顿足催促。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却没人挪脚。
骆风棠这时将茶碗从嘴边移开,语气平静的道:“虽是邻县,一天可以来回,但是栖凤山却是在县城的最边缘,毗邻另外一个县城,”
“而那山很高深,清风观应该是隐藏于丛山峻岭之中,就算咱带上干粮,一来一回,怕是要三天。”
而三天,绣红这边……
大家伙儿都说不出话了,堂屋里的气氛陡然凝重下去。
曹八妹更是捂着脸,呜呜哭出了声。
外面传来了马车的声响,接着便听到了杨永进的声音:“我回来了,二丫头呢?啥情况了?”
“永进回来了!”
“二哥回来了!”
“永进,我晓得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听我们把话说完,眼下是这么个情况……”
半碗茶的功夫后,杨永进知晓了这一切。
然后他直奔后院,在杨永智和杨华忠的陪伴下。
很快,杨永进就折返回了堂屋,面色阴沉如水。
“我去栖凤山清风观请袁道长回来,三天就三天,总不能这样看着二丫头被那邪乎东西搞死!”杨永进腚儿都没沾过凳子,更没有喝口茶,也没有看一眼曹八妹,甚至都顾不上去看他的小孙子勇孝,这就赶着要出门,连夜出发。
骆风棠拦住他,“二哥,莫急,我和晴儿方才想到了另一个人。”
“谁?”
“王保长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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