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说:“我今早过来,听到大伯声音沙哑的厉害。”
“问他感觉咋样,他说没有变坏。”
“在我的理解里,没有明显的好转,就是在缓缓的变坏,咱就要引起更多的重视,不能就这么一天天的慢悠悠的边治,边等。”
“棠伢子,你说呢?”
骆风棠一直在认真聆听杨若晴的话,同时脸上也露出思考。
他沉吟着说:“其实今天我本就准备跟你商量这事儿。”
“嗯,你说。”
“据我着两天夜里对大伯的观察,我感觉旺生哥这波开的药,不是很凑效。”
杨若晴点头。
药如果对症,即使是中药,效果上来的其实也是很快的。
“所以,我的想法是,今天等旺生哥过来把脉的时候,咱私底下跟他开诚布公的询问下,实在不行,咱就要去县城另请高明!”骆风棠又说。
杨若晴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大伯的嗓子因为咳嗽,已经很嘶哑了。”
“他清醒状态下坐在那里,都像在打鼾,这明显是肺和支气管的问题。”
“福伯和旺生哥的医术,应该是驾驭不了,你看年前,也是去县城治好的。”
骆风棠轻‘嗯’了声,“不过这次,我的建议是不把人带去县城,我直接去县城医馆,找一套大夫班子来家里驻家治疗!”
杨若晴目光一亮,“这个主意好,咱自己呼啦啦跑过去,诸多不便。”
“大伯自己也很抗拒那种离乡背井的感觉,咱长时间不在家里,也惦记家里,孩子们也那啥。”
“把大夫班子请来家里治疗,无非就是多给钱的事儿,再加上咱得权,我相信怡和春的掌柜愿意配合!”
权力这个东西,杨若晴和骆风棠很少在家门口这一片拿出来用。
在土生土长的老家这边,他们夫妇一直推崇的是和光同尘。
但是权力这个东西,放着不用也是浪费,尤其是在有刚需的时候,就真的很需要用以用了。
“若是县城医馆的大夫班子搞不定,咱就去庆安郡找,庆安郡再搞不定,咱就去长淮州请名医,我还就不信了!”杨若晴再次说。
骆风棠抬起头望着官道那边,目光闪动,若有所思。
杨若晴一眼看穿他所想,拎着手里刷洗干净的尿桶站起身:“甭犹豫了,也甭跟旺生哥那边商议,咱这就回家去,你去洗把脸,吃饱饭,然后快马加鞭去县城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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