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风发了疯似的想要攒钱娶杨若荷的婆家小姑子余金桂未遂后,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一直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也不去镇上酒楼跑堂,也不去自家田地里转悠,督促佃农们耕种。
每天就是混吃等死,赵柳儿烧好了饭菜他就死皮赖脸过去蹭吃蹭喝。
杨永智说了他几回,一点都不改,一个大龄男青年整天游手好闲荷尔蒙急遽分泌下,甚至还想要偷看赵柳儿洗澡。
被杨永智晓得了,把杨永青打了一顿,直接他撵出家门。
杨永青就去了外面流浪,被外面的乞丐打得就剩半条命回来。
又聋又哑的金氏差点哭瞎了眼,跟其他三个儿子那里求情。
杨永仙自个那时候都是个老光棍,媳妇躲在娘家不回家,牛尾巴都遮不住自己的牛屁股,又怎么腾得出功夫来监护杨永青?
最后是杨永进做通了曹八妹的思想工作,将杨永青带去了县城,让他在酒楼里老老实实做跑堂伙计。
每天提供吃住,月例银子,杨永进直接给杨永青记在酒楼的账上,等到杨永青成亲的时候,再支取出来。
“永青跟晴儿你是同年生的,你孩子都五岁多啦,永青还没成家。”老杨头的声音徐徐响起,每一个字,都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
“上回清明节你二哥回来扫墓,我跟他说起了这个事儿,让他在县城那边帮着留意下有没有好姑娘。”
“你二哥说,青小子放了话,这辈子除了余家的那个丫头,啥姑娘都不要。”
“你说说这,到底是哪里魔怔了?那老余家的丫头到底哪里好?跟喝了迷魂汤似的!”老杨头摇摇头,放下手里的西瓜,转而拿起了旱烟杆子。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要抽几口。
边上,谭氏却是将绿豆汤喝了个底朝天。
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道:“青小子要真钻那死胡同,那回头跟进小子打声招呼,用不着给他留意媳妇了,让他打一辈子老光棍得了。”
“余家那丫头,去年就嫁人了,听说嫁到山里面去了。”
“都做了别人家的媳妇,青小子这辈子都没戏了,就算她被夫家休了,咱老杨家也不可能要一个下堂妇过来做孙媳妇,捡破烂呢!”
谭氏白眼一翻,“想到这事儿我就火大,要不是刘氏那个黑了心肝的黑了青小子的钱,青小子也不至于落到人财两空。”
“刘氏那个毒妇还往我的梨子汤里下巴豆粉,天打雷劈,活该报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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