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心思,但那目光一转,已略过了自己,落在了赤追阳身上。
“是我?”
赤追阳心头‘咯噔’一声。
“昨日功课温习的如何?”
“……”
听得提问,赤追阳心头一片冰凉,鬼知道你留了什么功课。
“我,我……”
感受着其余几人怜悯的目光,赤追阳疯狂转动念头,但下一刹,他就看到了那一口戒尺。
“进可喜,退耻也!”
老夫子板着脸训斥:“该打!”
赤追阳几乎将牙都咬碎了,也只能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继而,戒尺落下。
‘嘎嘣’一声,赤追阳咬碎了牙齿,那剧烈到深入灵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惨叫出声。
又是五下打完,赤追阳气息大跌,座位也已跌到了第六排,距离韩垂钧,已只有两排的距离了。
……
呜呜~
香火缭绕间,秦师仙凝神观望,诸般光影在她身前交织,赫然正是那一座灯火通明的学堂。
“再打三次手心,赤追阳就必死无疑。”
听着光影中传出的惨叫,秦师仙颇觉身心愉悦,但看到那戒尺,又不免心有余悸。
昔年,她就被打过一次手心,就那一次,她这么些年再没进过第二次,那种剧痛……
只是想想,她就打了个冷颤。
“此人是谁?”
这时,秦运的声音传来,香火中,他睁开眼,却是指向韩垂钧。
“此人便是韩垂钧。”
秦师仙回答:“黎渊在神兵谷拜的那位师父,天赋悟性都不差,应改易了百二之形。”
“年岁大了些,嗯,也可堪一用。”
秦运点点头,目光就落在了黎渊身上:“这小子乍看只是绝世之资,却能坐到第一排……”
“他怕是真如您所说,有什么特殊体质。”
秦师仙早惊疑了好一会儿了,这学堂她只进过一次,但对于其中规矩还是知道不少的。
想要坐到第一排,至少得是盖世级的天赋!
“肉眼难辨。”
秦运微微皱眉。
他虽未召见黎渊,但其在八方塔,就与和他面对面无甚区别,他打量了几次,并未察觉到特殊体质。
但能做到第一排的份量,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没有盖世级的禀赋,想也别想。
“许是某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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