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
“埋伏!”
一下窜起,避开那激射而来,贯穿假山、墙壁,直没入地底的箭矢,司空行心下一寒,怪叫一声,夺路而逃:
“丁修?!”
呼呼~
夜色之中,风声呼啸,火把摇曳,一道道人影自四面八方窜起,更有不少箭手暗中蛰伏,饶是司空行轻功极好,一时也被逼的狼狈不堪。
“莫走了那yin贼司空行!”
“入你娘!”
司空行差点吐血,知道自己又被人陷害背锅:
”老子生平无二色,yin贼你老母,丁修......啊!”
丽!
箭矢破空,带着血迹没入地底。
一处房檐上,丁修缓缓放下长弓,纷纷左右:
“逼其去城北,动静大一些,锺离乱想抓贼,就让他抓!”
“是!”
几个镇武堂高手拱手而去。
“就这放他走?”
屋檐另一侧,朱重应把玩着三尺剑:“锺离乱可不是好糊弄的,他未必相信。”
()
“不然又能如何?”
丁修面沉如水:“不信朝廷,信一个贼不成?”
“我总觉得这是个麻烦事,而且......
朱重应警了他一眼:“金逐风可是快来了。”
“靖平司还管不到镇武堂,金逐风又如何,他便敢惹那位侯爷不成?给他脸,他就要兜着!”
丁修冷笑一声,声音只有彼此可以听到:
“蕴香鼎丢失,那是欧阳英看守不利,我等至多不过受些斥责,可要是被人查到那位侯爷头上......
“或许你是对的。”
朱重应看向镇武堂方向,心下叹了口气:
“王爷怎收了这个弟子......
“那只有天知道了。”
丁修木着脸,只是想起那张脸,他就觉得心中发堵。
“走吧,样子也得做一做。”
朱重应收起长剑,两人一前一后,各领十数人,声势浩大的追了过去。
......
“呼!”
院落,老树下,燕纯阳盘膝而坐,他赤着的上身上,银光如水般流转,最终却还是散开。
呜~
他身上的毛孔张开,汗气混杂着血气扩散,笼罩了整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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