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西和我都是莒国人,”秦枫扫了一眼连钩漌,“这事就当你帮我们了。”
连钩漌觉得魏西应当持反对意见,魏西却说:“府衙的消息算起来应当是递了过去。”
当时用秦枫的令牌送出去的消息成了三人的指望,魏西没告诉孙籍这一茬是因为她要钓着孙籍把能吐的话都吐出来。
“这么说,”连钩漌险些喜极而泣,“我们三个可以跑了?”
“往哪儿跑?”魏西反问道,“你以为那些祭品是谁?”
这话说出来秦枫连钩漌一齐看向魏西,秦枫犹豫道,“孙籍不是不清楚吗?李郎中也没提到这事……”
“那些祭品都是有气府的人,”魏西面无表情道,“若是拿着仙缘石来测,堂口镇以前能出不少好苗子。”
“这话怎么来的?”
“猜的,”魏西晃了下手,“李郎中和孙籍话里都提到了个乞丐。”
“李郎中说程县丞是修士,把人肉变成了黄金,那万一乞丐才是修士呐?”
“孙籍说程县丞当学徒的时候接济一个乞丐,程县丞的人品也就那样,还欠着赌债,还有闲心接济乞丐?”
魏西眯着眼睛道,“只怕是李郎中在宝象城偷盗的秘术,回来之后程县丞偷学,把一个乞丐修士变成了涣河底的一具尸体。”
“……这也,太牵强了吧,”连钩漌说道,“就算沉下去的尸骸只剩一副,但是也不能说那就是修士,而且,还是个乞丐?”
“来了堂口镇这么久,见过乞丐吗?”魏西问道。
“修士的尸骸被丢进涣河,下一批人应当就是乞丐,这么说他们可能才是第一批祭品!”
“李郎中的药草,还有那些……”想到自己在涣河边看到的年轻人,魏西停住了,她有些不相信。
“连钩漌,你在闻道堂的时候,学过根骨吗?”魏西突然问道。
“谢师姐考试的时侯考过我,”连钩漌有些奇怪,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那些人像不像是根骨偏金的长相?骨架瞧着比别人大,而且孙籍说他捡起来的那块骨头要重一些。”
魏西继续道,“果真如此,程县丞每年都在用根骨偏金的人的祭祀涣河,那涣河里的那个修士是什么来头?”
“真要是这么回事,”秦枫回答道,“这修士可能境界不低,至少是结丹往上的境界。”
“结丹往上的修士就能变出黄金吗?”连钩漌有些疑惑,他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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