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
眼看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跑不了,连钩漌绝不放过魏西。
“我不是修士,去你们那个什么堂,我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连钩漌不顾魏西仿佛要活剐了他的眼神,补充道,“再说,我画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对。魏西已经是练气下的修士了,她肯定知道对不对!”
这话直接置魏西于死地。秦枫觉得连钩漌说的有道理,押着两人画废了一厚叠宣纸,终于把练气下的基础功法画了出来。
越基础的东西越玩不出什么花样。
修仙也是如此,练气和筑基这两个阶段就是引气入体,学会从外界充盈自己的气府。
连钩漌纠结了半天这个气到底是什么东西,逼问魏西她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是从天地之间吸收的东西。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书读得最多的秦枫想出了办法,“绕过去,把这个概念绕过去,反正那些口诀也没描述过,根据我小时候背书的经历,前后文可以呼应的。”
魏西敬佩地看了一眼秦枫,连钩漌则嘟囔了一句读死书的,乖乖地按照魏西的口诀去画下面的图示。
练气这一阶段的主要就是把气府灌满,不要求精炼这些气府里的气。
画完这些,秦枫捧着这五六十张图示研究去了,画画的连钩漌和出主意的魏西累得一时半刻不想再看见秦枫了。
好在秦枫把心思都放在那些图示上,没功夫管两个累趴下的人。
从那天起,除了吃饭睡觉练剑的时间,秦枫都在打坐,试图照猫画虎进入练气。
在院子里还好,秦枫还有看后山的活,魏西和连钩漌每天猜拳给她送饭。
顺便提一嘴,贫穷的连钩漌也加入了魏西的打工小队。
连钩漌当仁不让顶替了捅娄子的钱粮丰白露阁打更的席位,还在谢师姐哪里得了个给课本画插图的任务。
秦枫在三春树下打坐确实赏心悦目,魏西和连钩漌在这个微微发凉的早上脑袋凑在一处欣赏着。
“要不是我手疼,这画面真应该画下来,”连钩漌轻声说,“太漂亮了,秦将军和秦夫人肯定都是相貌出众的人。”
子女就是父母的镜子,魏西没见过秦将军夫妇,但秦枫这副相貌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你说她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毛病,”连钩漌歪着脑袋问魏西,“要是没这个毛病,她现在可能都筑基了吧,等着结丹就行了。”
“你想画多少画?”魏西直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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