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认为自己遭到古文学派和今文学派的背刺就是儒家人性观的破灭。
他们自己都做不到自己所说的那些,还一味的要求宽仁,想来只是对他们自己的宽仁,对待其他人,就是要多严苛有多严苛了。
他们自己犯了错,罚酒三杯就过去了,而与他们作对的人恨不能挫骨扬灰。
这一点就正好佐证了刘备之前决定扶正《汉律》而罢黜“春秋决狱”的事情,由此在朝野内外引起了大量的争论。
并且得到了相当数量的赞同意见。
哪怕本身就曾是儒家的学子,但是在此时此刻这个变革的时期,他们也没有把屁股坐死在儒家这边,而是跟随刘备一起深刻的反思独尊儒术这些年来的社会乱象。
只能说汉儒还远没有到明清那种僵化刻板的状态,他们还是善于反复横跳的。
另外,刘备也在《嘉德通义》里明确指出,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指望世界一成不变,是愚蠢的。
在他看来,世界是不断朝前发展的,他深刻的赞同法家在世界观上的看法,认为一切的法律和制度都要随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既不能复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旧。
他尤其欣赏商鞅明确提出的【不法古,不循今】的主张,也非常欣赏韩非所提出的【时移而治不易者乱】的主张。
他坚决不赞同遇事就向古人要智慧,由此更进一步的批判了【春秋决狱】,把春秋决狱一脚踩在地上,还狠狠的跺了几下。
此之外,刘备还提出要严格依法办事,坚决维护其权威性。
他认为,古代法家坚决反对在律法之外讲仁爱、道德的做法是正确的,是有道理的。
他赞赏韩非子提出的“任法而治”,主张要在律法执行的过程之中排除一切人为的因素,以免【人存政举,人亡政息】。
如此一来,就算人死了,那么律法也会留存下来,正确的行为会成为一代又一代人们心中的准绳,不会因为一个人两个人的因素而出现扭曲。
这一点是刘备尤其花了很多笔墨来阐述的重点。
他深深地认为往后中国历史上很多的遗憾,都是因为这个至关重要的点没有在最该改变的时候得到改变而造成的,很多遗憾,真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会成为遗憾,会成为悲剧。
人亡政息,是多少悲剧的源头呢?
两千多年前的韩非已经看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希望尽自己的全力,去做一些改变,去做一番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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