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再伤害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咬咬牙说道:“桂芳,你是个好姑娘,但是咱们两个人不合适,咱们分手吧。”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不敢直视张桂芳的眼睛,只能将头微微低下,看着脚下的土地。
“我爹说了,咱们两个不合适……”阎解成被张桂芳盯得心中发慌,刚想解释,却被张桂芳打断了。
张桂芳轻轻地叹口气。
那叹息声像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却带着无尽的落寞与不甘,她小声说:“解成哥,我能理解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阎解成大喜,压在他心头的负罪感不翼而飞。
“不过也请你理解我.”张桂芳自顾自的说着话。
突然,她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猛地扭头朝田地里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哥,我男人要跑了,帮我抢回我男人!”
这声音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寂静的田野上空炸响。
阎解成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种变化,转身就要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十几个社员如潮水般从远处汹涌奔来,他们手中紧紧握着铁锨锄头,那明晃晃的刃口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眨眼间,便将阎解成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张桂芳分开社员们,走了进来,冲着阎解成甜美的笑笑了:“解成哥,你肯定能理解我,是不是?”
那声音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
与此同时,在野溪扳道站这边,阎埠贵本在那简陋窝棚里就已如坐针毡。
这野溪扳道站,在旁人眼中或许不过是荒僻孤寂、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可在阎埠贵的眼里,却似一座隐匿着无数宝藏的神秘之地。
瞧那铁轨不远处的肥沃田地,其间红薯正于地下悄悄孕育着丰硕果实。
田埂之上,冬瓜秧子肆意蔓延,翠色欲滴。
那冬瓜炖汤,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美味佳肴。
阎埠贵离开窝棚,跑到田垄上,在一条沟渠里瞬间锁定了一颗硕大无比的冬瓜。
这冬瓜足有两个人头那般大小。
他费力抱起,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满心欢喜,口中不住念叨:“好宝贝啊,好宝贝……”
阎埠贵将冬瓜摘了下来,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住了。
他抬起头,只见一群冬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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