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公国首相下达了全国戒严的命令,而首相也忠实地执行了她的命令。
只不过,芙宁娜毕竟只登基了三个月,她的首相也是刚刚才履职上任的,他们根本做不到有效掌控整个邦国,他们只能利用尚且忠诚的公国部队、以及法兰西人组成的卫队,一起退守帕尔马城,至于城外广阔的乡间,暂时只能发布安民告示之后就听之任之了。
面对这样的形势,芙宁娜自然充满了恐惧。
一生当中活得优哉游哉的她,何曾见识过这种场面?
所以,尽管还没有发生暴民攻打帕尔马这样的悲惨场面,但是她已经濒临精神崩溃,几乎每天都噩梦连连。
“殿下,没事的。现在情况还没有太过于糟糕……您不必如此紧张。”女仆一边芙宁娜,一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递给了芙宁娜公主。“您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我被拉到了断头台上,他们要把我抓起来血债血糖……”激动的芙宁娜,甚至连话都说不太清了,她只顾着瑟瑟发抖地抱着女仆,向她发出任性的命令,“快,让爸爸妈妈快来救我!带我回去!我要回家!呜哇……”
对于主人的任性,女仆也只能无奈地发出了叹息。
“还没到那个地步,您真的不必如此忧心的。公主殿下,您虽然身处外邦,但请您永远别忘记了,您是拿破仑大帝的孙女儿,陛下的女儿,您理应拿出与您血脉相称的勇气和担当……”
“随你怎么说!我才不要为了这个鬼地方送命呢!”芙宁娜大吼着打断了女仆的话,“我要回家,我要死在爸爸妈妈身边!”
“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女仆只能再度发出叹息。
其实,她对芙宁娜的劝说,并不是空口白话地给她画饼而已。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巴黎的动乱并没有失控,波拿巴王朝依旧稳固地统治着帝国。
既然近在咫尺的法国岿然不动,那么帕尔马人在发动暴乱之前,也会想到接下来要承受的后果——毕竟,如果一位法兰西公主如果在此受害,那么天知道有多少人要为她陪葬。
她相信,没有那么多人会把所谓的“民族自由”和“正义”看得比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更加重要。
事实也证明了她的判断,在这几天里,虽然事态越来越紧急,从罗马和伦巴底传来的坏消息越来越多,甚至据说教皇和教廷高层都已经跑路避难,但是帕尔马城本身倒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大型动乱,依旧还算是平静。
只是这种平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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