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我向他们打开国门吧。”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会因为舆论而选择息事宁人,然而普希金一直是个暴脾气,他从来都不打算退缩,他不光想要为自己的俄罗斯祖国挽回颜面,甚至还想要尽自己所能,去挽回已经跌落谷底法俄两国的外交关系。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他很难说出违心的话为自己、为俄罗斯帝国辩护。
这种难得的殊荣,普希金当然不会推辞。
他默默地等待着,希望得到这样的机会。
“向无家可归的流亡者提供容身之地是一项义举,陛下,虽然我是俄罗斯人,但是我绝不会反对您此举。”普希金立刻严肃地回答,“况且……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同情他们的遭遇,他们虽然是叛乱者,但是也是受害者。”
…。。
而现在,他认为机会就来了。
没有铁蹄的高压,庞大的俄罗斯帝国就无法维持,只要俄罗斯稍微有松动的迹象,那些被铁蹄所镇压的各民族都会寻求独立,脱离这个在他们眼里压抑窒息的“民族大监狱”。
“随着时光的流逝,一切伤痛都会被弥合的。”犹豫了片刻之后,普希金终于做出了回答,“虽然我的祖国现在还有种种不如意之处,但是到了将来,它会变得富足和繁荣,种种令人窒息的专制和压迫也都会随之烟消云散。到那时候,波兰人也可以从帝国的发展当中获利,他们会成为帝国境内最富裕的省份之一,并且享有和英国人法国人一样的人身自由和权利——正如俄罗斯帝国其他地区的臣民一样。我相信,到那时候,波兰人民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去寻求从帝国脱离了,恰恰相反,那时候他们会成为俄罗斯人民最亲近的斯拉夫兄弟……”
反正,他也知道普希金只是因为满腔热情所以想做这件事而已,并没有什么个人野心,他利用普希金对沙皇释放接近的信号,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没有任何损失。
所以,他既同情波兰人,却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波兰人的“反叛”成功。
普希金和许多俄罗斯知识分子一样,有着自由主义的浪漫和天真,他们相信维持一个“完全西方式”的俄罗斯是有可能的,他们不愿意承认,俄罗斯帝国就是一次次征服之后所形成的庞然大物,维系着这个庞大帝国的,也只是沙皇的铁蹄。
和往常一样,艾格隆先是单独接见了他,两个人一起漫步在花园当中,感受着户外的蓝天水色。
“哈哈哈,你的要求太高了!诗人总是曲高和寡的,能找到几个知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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