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大阪城郊,僻静荒凉的海鲜仓库。院子里,十几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法外狂徒,此刻却无声无声的躺了满地,他们全都嘎了,是被杜蔚国徒手打死的。
杜蔚国面色平静的走到唯一活口,东平弥太郎的跟前,缓缓蹲下,把手上沾染的血渍在他衣服上抹了抹,又戳了戳他的胸口的伤处。
语气戏谑:“怎么?疼吗?”
“求,求求您,流川先生,请,请你放过~噗~”东平弥太郎这会都已经吓傻了,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眼神哀切的求饶道。
他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他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效率?十几条壮汉,还都是见过血的好手,甚至手上还特么都拎着家伙,前后不到一分钟,全都被杜蔚国赤手空拳的锤死了。
当真是切菜砍瓜一样,杀人如割草。东平弥太郎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老血,看起来老特么凄惨了。
他刚才胸口挨了杜蔚国一脚,断了至少几根肋骨,这还是刻意收力后的结果,否则,能直接把他的胸腔都踢穿。
看着眼前仿佛断了脊梁,癞皮狗一样的东平弥太郎,杜蔚国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嗤笑讥讽道:“呵呵,东平弥太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狂,还说要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东瀛的传统礼仪吗?”东平弥太郎养尊处优惯了,压根就吃不了苦,此刻又疼又惧,强忍着剧痛,翻身跪在杜蔚国面前,涕泪横流的哀求道:“对,对不起,流川先生,我,我错了,我真有正品镰仓时期的濑户烧,我可以送给您,求求您别杀我。”
“嘶啦~”刺耳的裂布帛声响起。杜蔚国猛地伸出手,他的手指如同利爪,一把就撕开了东平弥太郎的几层衣物,露出了一身细皮白肉。
他的后背脊梁骨的位置上,纹着个巴掌大的黑色三重菱形纹身,这是岩崎家的家徽。
杜蔚国把被撕裂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语气揶揄的讥讽道:“啧啧,你还有纹身呢?挺吓人啊,怎么,黑帮?”数九凛冬,冷风吹在身上,像是刀割一样,东平弥太郎的声音抖得厉害:“不,不是,流川先生,我,我是岩崎家的下人,对,我是岩崎家的人,请看在岩崎家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想到自己的坚挺后台,东平弥太郎好像瞬间就有了主心骨,眼神没那么慌了,连声音都不由的大了几分。
见他不打自招,主动承认了,杜蔚国忍不住心中暗笑:“哦?岩崎家,土佐岩崎家,三菱财团的幕后东家?”东平弥太郎连忙点头,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副与有荣焉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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