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握了一下手,微笑着问道:
“钟科,您这手可是不得了啊,坚如磐石一般,怕不是以前练过硬功啊?”
钟传武是个朴实的汉子,他腼腆的笑了一下,谦虚的说道:
“领导,让您见笑了,我在部队的时候,确实练过一些硬气功,不过都没成什么气候。”
杜蔚国饶有深意看了他一眼,笑的说了一句:
“嘿,钟科长过谦了,您这铁砂掌最少也有20年以上的火候了,都可以开碑碎石了,这还不成气候?您太谦虚了。”
钟传武连忙搓了搓手,笑着回道:“嗨,我就是埋着头傻练呗,庄家把手,真没啥”
在门口寒暄了一会,杜蔚国突然脸色严肃的屏退众人,和钟传武单独进了他的办公室。
杜蔚国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又给他也递了一根, 点上之后澹澹的问道:
“钟科,我今天来,是想重新了解一下当天飞燕从办公大楼逃脱的细节,您受累再给我在讲一遍。”
“领导,您太客气了,配合工作,这都是应该的!”
钟传武抽了一口烟,原原本本把当天的情况重新介绍了一遍:
“当天我们的同志在火车上堵住了飞燕,然后给她戴上了手铐,带回了办公大楼,我们”
“等一下!”
钟传武才说了一个开头,杜蔚国就直接打断了他。
“钟科,当时在火车上是几位同志?他们在什么情况下堵住了她?又是如何拷住她的?当时具体办桉的同志现在在哪里?”
短短的一句话,杜蔚国就提出了4个问题,钟传武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德玛,遇见茬子了。
他的童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下,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当时的情况,是在从九原到龙城返程的火车上,我们当时一共两名同志,例行检查好的时候,发现了装扮成孕妇的飞燕形迹可疑。
于是上前例行检查,飞燕暴起伤人,但是由于车厢里人多拥挤,而她带了假肚子,行动不便,所以被我们的同志趁机拷住脚踝。
当时办桉的这两位同志如今正在火车上执勤呢,大概7天之后才能返程回到龙城。”
听到这里,杜蔚国无声的笑了,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有点危险的弧度,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的,钟科长,您请继续说吧,细节请尽量详细一点。”
钟传武面色沉重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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