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有杆秤的,凭啥啊?
邻居们开始小声的议论,还出手指指点点的,整体风向非常不利于秦京茹,昧良心,白眼狼,雀占鸠巢这样的字眼频频出现。
秦淮茹此时勉强缓过来一口气,看着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秦京茹,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她指着许大茂厉声说:
“许大茂,你别净捡好听的说,在哪装可怜!你可是个劳*犯,你婚内多次搞破鞋,街道才直接给你离婚了,再说了,这房子可是街道看她可怜才重新分配给秦京茹的,秦京茹的工作也是妇联给安排的。
你一个劳*犯,都不知道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一大早上就偷偷闯进别人家里,还敢耍*氓,刚刚我们可都看见了,你现在赶紧滚,永远也不要再回来,要不然我就去报告保卫科,再把你送进去。”
秦淮茹现在的语言逻辑真的是成熟了好多啊!
她如今说话,有理有据的,不仅多次点出许大茂是劳*犯这个致命弱点,还假设他是越狱的犯人,把他说的一文不值,关键她说许大茂是在耍*氓,要知道这特么可是犯罪啊!然后顺便还把秦京茹说成了一个单纯的受害者,引导议论的方向。
果然,秦淮茹说完,大家伙此时就纷纷反应过来,眼神变得冷漠了,口风一变,纷纷盯着许大茂的光头议论着。
“对啊!丫的,秦淮茹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他可是个劳改犯啊!”
“可不是嘛,他这应该是才刚放出来,就跑到秦京茹家来闹事了?看来在里边是没学着啥好啊!”
“嗤!在里边还能学着啥好啊?你也不想想,进那里边的都是啥人啊!哪有一个好人。”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刚出来就敢耍*氓,他这是无法无天了!”
“呵呵呵,你懂啥?这许大茂他本来就是色中饿鬼,就是因为这个事才进去的,在里边憋了半年多,估计连个母耗子都见不着,你想想,他现在啥事干不出来?”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给咱们院~~~”
大家伙议论纷纷的,一句好话都没有,许大茂此时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他在低头的瞬间,极其仇恨怨毒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牙齿咬得都快碎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咬死掐死秦淮茹。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你这个贱人,我特么早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现在的许大茂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唯一能做的自由继续伏低做小的装可怜:
“大家伙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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