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增长了经验。”
“哪方面?”
尤利尔想了想。“剑术。”
……
“萨宾娜?”她从没想过在训练场看到对方。到处都是苦练技艺的学徒,偶尔还有外交部正式成员。他们的武器如臂指使,挥手就能制造破坏,这是占星师们无法想象的。萨宾娜小心躲避着斗场,脚步好像在走钢丝,看起来颇为滑稽。“真是你本人?”
“我来找人。”占星师小姐气喘吁吁地回答,仿佛耗尽了力气。但实际上,外交部学徒的训练场地最宽不足四百码。“尤利尔在哪儿?”
“噢,你想通了,打算见他?”萨宾娜对于神职者的抗拒程度就像鱼不愿意上岸呼吸,罗玛也不知其中缘由。或许我只是忘了。
“先知大人要见他!不是我。”
“好吧,他们要在哪儿见面呢?”
“你问这干嘛?”
“不管先知在哪儿。”小狮子诚实地告诉她,“恐怕他都得换地方不可。尤利尔没办法过去,他刚才和白之使打了一架。”
“什么?”萨宾娜张大嘴。
“他正在医疗部处理伤口。你要去通知他?会有很多人在。”
“你来转告他,罗玛!求你了,你必须帮我。”她抓住小狮子的手臂。“晚上你想吃什么?”
“鳄鱼肉。”
占星师小姐皱起鼻子:“一言为定。”
……
高塔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天空飘落雨丝时,尤利尔还在医疗部;等窗外暴雨倾盆、水雾朦胧时,他才刚爬到顶层。学徒耳朵里全是雨声,没听见自己开门的动静。但高塔先知已正坐在摇椅上,目睹他冒失推门。
“来得挺准时。”
尤利尔吞吞口水。让一位圣者等待自己,着实是非凡的体验。“对不起,大人,我迟……”
“你该说事出有因。”先知打断,“占星师的客人从不迟到。我们很清楚你会什么时候来。好了,原因呢?”
“训练课才结束,我在医师手下缝伤口。”
“训练课?”看来先知并没忘记他曾交付给学徒的毕业任务。
“我没拿到,大人。”尤利尔有种辜负期待的惭愧。但事实证明,就算只拿剑单挑,他的水准仍和白之使天差地别。真正意义上的“天差地别”。我总不可能飞起来。
测试在两小时前结束。结果不必多提,在过程中,多尔顿就带着罗玛逃离了现场——他们无需精通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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