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骸骨汤。”她把碗摔向地面,“里面盛着骨头”控诉变作尖叫,在墙壁上来回蹦跳。
银歌骑士面不改色。“我去通知队长,大人。请您原谅,这可能是厨子的失误。”他转身就走,一步跨过地面的狼藉。
等他离开后,苍之圣女迅速安静下来,仿佛先前愤怒的是另一个人。莫非女人都擅长演戏尤利尔想不通。
“有什么事”他叹了口气。
“没有。我无事可做,才打算找你聊天。”精灵圣女耸耸肩,“不然还能找谁呢我们彼此都有把柄,说话方便一些。说说那女人罢。”
“女人”
“我们当中总共就两个女人,尤利尔。”
“我们当中”学徒嘀咕,“明显就一个。”不晓得这支各怀心思的旅游队在她心里居然还算一个整体。“杜伊琳女士工作顺利,身体健康,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知道,我可不会担心她。”
苍之圣女憎恨银歌骑士和巫师,当然也不会放过占星师。虽然杜伊琳是高塔信使,不是占星师,但精灵圣女多半不会仔细区分。奥雷尼亚帝国的神秘组织,皇帝的武器,他们让森林流血,使自然屈服,哪怕被同族抛弃,帕尔苏尔对帝国的痛恨也没有丝毫动摇。
“我希望她百病缠身,命不久矣,最好还因为月经来潮在床上爬不起来。”
尤利尔差点翻白眼。
“如果这些都没发生,那你就说些其他的。”苍之圣女踢飞一块碎片,它插在门板上。“你们抓到的那几个初源怎样了”
八成没命了。尤利尔上次来这里还是梦中的“昨天”,结果一回来就看见后院木杆上新鲜的人头,他们面部均被撕裂。“斯特林大人很可能把他们囚禁起来,就在地牢里。”
“是吗”她瞄一眼窗外,“你们的地牢真别致。”这间屋子居然能看到后门和花园外的草坪。“虽然生命于我就像荣耀之于你们,但我也尊重不同。那只是支开雷戈的方式,尽管我确实能从中得到乐趣。总比你们人类的乐趣强,不是么我在青金堡见过角斗场。”
“那是我们发泄野蛮和暴力的地方。”尤利尔轻声说,“当人们不愿靠信仰和意志对抗兽性时,就会转而寻求释放。”千年后的诺克斯依然存在类似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伊士曼和布鲁姆诺特都没有。“那些是邪恶的产物,无底线的追求快感实为堕落。”
“我猜你肯定不去。不过其他人就不一定了,银歌骑士怎么看待这些邪恶产物他们没铲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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