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也不敢喘地听见了其中的内容。
——年轻人因惶恐而焕发的手速所向披靡,远在卧室的许女士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嘟”都听不太清。
得到这些信息,邵梓和俞英健反应不一,但都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这孩子长大是要当个什么,侦察兵么?”
邵梓听完后表情便分外困惑。他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是乖宝宝,来外地读书就业的早,也没来得及见识自己的弟弟妹妹在学习内卷、贪玩也内卷的情况下如此各显神通。
俞英健倒是对这套流程很熟悉,“这个年纪的孩子因为贪玩基本都得走一遍这个流程。耍小聪明,被发现,挨收拾,缓一缓,然后再来一两轮。玩多也不一定出岔子,要么自己失去兴趣,要么从头到尾都不被发现——除非成绩下降被悟出来,看到成绩单的暴怒家长侦查能力能抵上三个我,成年人专门针对一小屁孩的时候还是随随便便的。”
他说的头头是道,邵梓只听到鬼话连篇。
不过无论如何,因为这种肤浅的理由产生了信息差,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父亲在一场事故临终前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虽然这样单纯概括起来颇有意义,但实际上内容言辞不清、意味不明,明知只是“意外事故”,对案情不存在疑虑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尤其感性或者敏锐的人,当然不会对此大做文章。
丁漾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据她所说,事发当晚她接了电话以后只是含混的应了几句,没被父亲听出来。因为被这事吓到,怕父亲察觉到不对再打过来,只十几分钟后就悄摸的放了手机回屋睡觉。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早晨,那时候母亲已不在家,她也自己踩单车出门上学——不知道母亲其实是接到了通知事故电话,匆忙赶去处理后事。
得知有事发生时她在学校,中午才被母亲找人接走,得知了父亲身亡的消息。那时丁漾也被突然而来的噩耗袭击,沉浸在不敢置信中,自然无暇想起昨夜的插曲,那件事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哪怕后期回想,电话的内容也让她找不到任何需要提及的理由。
毕竟那只是一段自顾自的牢骚,不算体面,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起码在他年少的女儿听来是这样。
“丁为说,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无论如何都做不下去了。干完这趟,想尽办法也要找人辞了这份工作?”
复述这段话的时候,俞英健的语气显得有些古怪,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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