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理由要为这点钱走上歪路。”
“但他确实没有告诉过他的妻子和女儿自己做了什么。”
“你是要说他不够坦荡?这种事也没必要一定对外说明,丁为只是不能为自己辩解罢了,他需要养家糊口。”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毕竟涉事的两方中,我们能实实在在看出袁耀变成了一个疯子,丁为和他相遇不是巧合。他也许只是个并不正直、有自己私心的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也可以在无意间成为共犯。”邵梓迅速接了句话,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迫地确认了什么、又匆匆忙忙的否定了什么,眼神骤然一变,整个人愣怔在当场。
很快达成目的,俞英健耸耸肩,“是吧?”
他没有说太多的言语,从偏颇中清醒过来的邵梓自然会懂。
邵梓显然在谈论中沉浸到了自己的情绪当中。而为了让他从这种异常中解脱,把话题延伸到令人无法接受的程度,才能让对方能够退而求其次,接受相对中立的结论。
俞英健察觉到自己这位有些感性的好兄弟不知道被触及了哪个敏感点,本就旺盛的同理心突破了职业素养的上限,成几何倍数增加,而今造成了方才那种怎么都要反驳几句的效果。而被含蓄提醒以后,邵梓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种异常。
邵梓沉默片刻,“抱歉。”
联想过度情绪上头的时刻是人都有,俞英健也能理解,于是摆摆手。
“想起来,我还真是好久没见过你这样失态了。看来在三队待着还挺磨炼耐心的……毕竟是跟姓梁的那家伙办事,身边还有那么一群不省心的家伙。话又说回来,你真不考虑来二队和我玩儿吗?你们那又不缺人了,我可以跟宋局情真意切打个报告。”
调侃玩笑足以扫清零星的不愉快,邵梓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话题回归了正题。
“按照你的想法,丁为也许是在被雇佣的情况下被动参与了袁耀所实行的犯罪行动,留下便签确认这一点。正因为对此有了准备,当天发生同样的事才会让他起疑,中间事项不得而知……也许是发生那起事故的原因?”
丁为留下的地点信息不包括凤泉路,也许同样是途径路段的一部分,也有可能仅仅是袁耀行进的路程。究竟是哪种情况甚至其他因素还有待验证。无论真相如何,如果按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根据监控把丁为的行驶过程记录下来,大概率也能够成为一个线索。邵梓恢复理智之后已经准备好了排查经过,但现在的俞英健显然还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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