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江秋正站在一边、似在等人。
发觉这种情况的一开始,他甚至有些发现了乐趣的欣悦感。
“如何?”梁安先问问前情。
江秋点了点头,这就算作是一个忠实的回应,就这么一个动作也很有说服力。
“所以,找我又有什么疑问?”梁安摊了摊手,“别告诉我是发现了我的什么病情,我这儿暂时不接受坏消息,没有这个闲工夫。”
看到他在这时候开玩笑,江秋也没有太多其他的反应,只是继续正题。
“我觉得你应该放弃我的委托。”
这回轮到梁安产生疑惑了,他不禁问出了几乎每次向这位并非常人的同伴开口都会让自己后悔的问题,“为什么?”
江秋突然睁大了眼,像是一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目光下移,不确定道,“或者说,放弃一半?”
“因为我是警察,这是我的任务。另一半也许是和你合作的部分。”梁安嘴角一抽,“你是这个意思?”
被解答了不愿意说出口的意思,江秋松了一口气,郑重地点了头。
“你在担心什么?”梁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江秋,我还以为你在岛上觉得自己能毫无顾忌,所以……”
“我的导师和他有关。”
但这一句话,却让梁安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我所在的医院很多医生都和父亲有着往来关系,他们也许不知道背后的真相,但会尽可能满足他的要求。其中老师就是重要的一个节点,也许知道更多的内容,也更……在他们的掌握之内。”
江秋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会出乎意料的合不上来。作为曾经有过多年相处经验的人,梁安相当清楚个中奇异的规律,为了了解有关内容自然也只能无奈地一直倾听,尽量了解更多自己其实已经不太想掺和的内容。
如果换作更早以前,追溯到连他都只是个半大孩子的岁数,也许作为与事实接近而疏离的梁姓后代,他的心中还会泛起其他异样的情感,想要尽可能的套出更多消息。
但现在连最恼人的声音都随着强迫性的释然完全消失,梁安其实更想要暂时让自己的听觉失灵。
以免面对那些令自己都有些难以述说的事实。
“所以我们现在还是要解决当下的问题,你不想让早点回到城市,做做身体检查?”
梁安终究下定了决心,用江秋应当关心的问题岔开了话题。而江秋原本还在陈述的过程也因此戛然而止,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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