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弟弟竟然能在很久以前就设下了陷阱。”
“麻醉的药物可以通过注射的方式送入体内。而搏斗当中显然没有这个完成注射的可能性,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任一抬了抬手,“是叶泽南自己把药物注射到了体内。虽然没有证据,但在描述中叶泽北不可能在利用这个方法杀人以后,在扮演兄长身份时留下相应的线索,他也不傻、但确确实实的,叶泽南的体内有麻醉药物的残留。”
“后来我们查了叶泽南的诊疗记录,发现他确实有定时注射药物的习惯,是为了治愈肌肉劳损,每周一次。虽然不知道他习惯究竟如何,但显然有人观察到了这一特点,并且提前换上了麻醉剂。”
说着,梁安不自觉的发现这也许有些好笑:“据医生说,他的症状本来可以采用外服的药物,但为了见效更快而使用了注射药物,说是有‘工作需要’。然而他明面上的工作早就从技术人员调到了相对清闲的管理层岗位。不得不说,这个做违法犯罪勾当的罪犯还挺‘敬业’的。”
然而就是这份“敬业”,造成了一个天大的漏洞,导致叶泽南万万没想到,自己死在了自己所蔑视的兄弟手上。
他自以为算无遗策,却偏偏栽了跟头。
“我们的江医生也赞同了这个说法,他是专业的,而且相当可信。另外,叶泽南的犯罪计划也给叶泽北造成了接替工作的巨大方便——虽然那一开始只是他为了给不聪明的同伴行方便记下的东西,但却反而让代替自己身份的人短时间内没有露馅。不能说是做了嫁衣裳,只能说是……命该如此?”
“叶泽南真可怜,像我一样。”任一认真的评价。这回,他倒是没有被刻意设下的名为“江秋”的陷阱带进沟里,显然是长了记性。
梁安看了他一眼,没有对这位从头到尾几乎毫无动摇,只是在结束以后装疯卖傻的罪犯有任何的反驳。
毕竟确实没有太大的用场。
“其实这对双胞胎的境遇,让我重新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任一坐直了身子,似乎是意识到了闲谈暂且结束,梁警官又来到了套话的时间。
“你的动机不够充足。”
任一失笑道:“你们不是把我当疯子吗?为什么想要强行理解一个疯子的想法。”
他活的也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几乎没有人对这个结论有所质疑。
梁安不置可否,但仍有见解:“你还有另一个动机。你所做的所有事都保持在一个微妙的点上,让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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