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把柄,这却如何是好?”
张文远想了想,“这个也简单,恩相只管推脱身体不适,或者干脆离开县城,去乡下访贤,等我把他迎回来以后您再回来就是!”
时文彬点了点头,“嗯,你这个主意好,俺这几日身子确实有些不适,你就替俺走一遭吧,办好了这个差事我重重地赏你。”
张文远连说不敢,出了衙门就看到一个鼻孔朝天的汉子在回廊里喝茶喝茶,赵得、王宝、刘吉等人在一边陪着,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这个差事并不美妙。果然,赵得和王宝见他来了,连忙对那汉子道,“干办,这是本县张押司,有什么事你和他说,保准能成。”
那年轻人看到张文远朝他走来也没起身,就这样坐着问他,“那押司,我家老爷下午就到,快去通知你家相公,让他出城迎候。”
张文远听他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腔,笑道,“这位先生请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那汉子虽然鼻孔朝天,但张文远毕竟是站着的,对他反而有一种压迫感,搞得他十分不爽,只得跟着站了起来,“姓陶,乃是县尉的心腹之人,我且问你,时老爷准备如何迎候我家老爷?”
张文远脸上微微一笑,“哎呀,真是不巧,大老爷这几天感了风寒,身子不适,已卧床多日了,只差了小人前往迎候,不知蒋相公何日驾临,小人也好做些准备!”
听说县老爷病了,姓陶的狗腿子十分不爽,“知县老爷病了不是还有县丞和主簿吗,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来迎候我家老爷?”
张文远真想给他一巴掌,“真是太不巧了,县丞煤气中毒,也卧病在床,主簿前日就到府城核对钱粮赋税去了,我并非有意诓骗你,衙门的兄弟都可以作证。”
赵得、王宝等人连忙附和,“押司是个守信的人,从不骗人!”
何县丞煤气中毒的事还真不是他们编出来的,自从张文远送了他一个蜂窝煤炉子以后,虽然他在上面用红笔写了一行醒目的“温馨提示”,但这老登硬是视而不见,要不是县衙的房子是瓦房,透气性比茅草房好,他就要成为中国历史上煤气中毒而死的第一人了。
听说县衙的三巨头都来不了,陶狗腿彻底火了,“我家恩相可是太师府的门人,你们如此怠慢,就不怕老爷告上去,引得太师他老人家雷霆震怒吗?”
“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顶着,既然如此,就请蒋干办亲自入内去对两位老爷说吧。”
张文远觉得这货有点儿狂得没边了,说完这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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