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他又能真的听懂多少,揍上一顿,才是真的刻骨铭心。
看着抽泣着像是连气都换不过来的孩子,吕律心头又怎会不疼,又忍不住将小家伙给抱了起来。
到了屋子里面,把灯打开,让小家伙趴在床上,直接就把裤子给扯了,看着他胖嘟嘟的屁股蛋上交错的红痕,吕律又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陈秀玉忙着去了卧室,从炕琴抽屉里拿来药水准备给小家伙擦一下。
“还是我来吧!”
吕律微微叹了口气,将药水瓶子从陈秀玉手中接了过来,找了棉球蘸着药水给他擦上。
摆弄好以后,又重新给他穿上裤子,提溜着到厨房里,找了肥皂,将沾染在他手上的蛇血洗了,这才搂在怀里抱了出来,坐到炕上,柔声安抚了好一阵,小正阳的抽泣,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倒也不抗拒吕律,就在吕律怀里安静地坐着。
趁着这机会,吕律又给他好好说了一遍蛇的厉害,也说了不能抢别人的东西,不能见啥好看就要啥。
趁着这功夫,陈秀玉也将早已经做好放在灶上温着的饭菜端上桌,小家伙愣是在吕律怀里坐着吃了顿饭,表现得很乖巧,关键是他现在也没法坐到炕席上,只有坐在吕律盘着的双腿上才能把火辣辣的小屁股架空。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趁着她们娘俩看看电视,吕律熬了苞米粥喂过元宝它们,又到菜地里浇了水,然后回到家里,把冬季拢火盆或是烤肉用的木炭找了一些出来,放在石臼里磕成粉末,为明天组船做着准备。
事情忙完后,吕律又回到屋里,陪着陈秀玉看了会电视,闲散地聊了些农场的事儿,见趴在炕上的小正阳已经睡着,这才将他抱到卧室里躺着。
两口子简单洗漱后,也早早地躺下休息。
看着睡着了还不时抽泣一声的小正阳,吕律有些歉意地说道:“我今天是不是打太重了!”
“看着是挺凶,从来没见你这么凶过!不过,打得好,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这些问题,也没想到问题会那么严重,现在就这样,要是长大了,那就更难管了,该揍还得揍!”
陈秀玉长长地呼了口气:“也怪我,平日明明大都是我领着,是我没教好,也没照看好!”
“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以后得多注意了,有的事儿不能做的,坚决不能让他做,尤其是那些不学好的,家里条件好起来了,更不能放任,屯里人不欺负他,纯属是给咱们面子,这要是在外面,可没人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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