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更回不去了。”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真的是时也,命也!
安巴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阿玛和吕律在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说话,一脸地懵,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现在还能咋样?吕律也是没招了。
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祈祷他们不说出去。
“你的伤咋样?你儿子想让我们将你送到腾达,但是我们做不到,只能将你送回家,要去医院的话,得你们自己想办法。”吕律直接说明自己的意思。
阿什库摇摇头:“我这点伤不碍事儿,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我的那些驯鹿,被那些强盗给一下子弄没了,这些强盗,真的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对了,今天晚上能不能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好些年没见过东北那边的人了,想跟你们说说话。”
和赵永柯的木讷不一样,阿什库显得有些话唠,看上去更多的是兴奋:“你们要打猎,我可以领着你们,给你们做向导,这些山里,我从十五岁开始打猎,也走了二十来年了,熟!遇到情况,还能帮你们挡一下。”
这都有些自来熟的感觉了。
“为什么要帮我们?”
太过热情,吕律反倒疑惑不已。
都只是口头上说说,自己这边的情况,阿什库已经明了,但对阿什库的真实情况,几人却无法确定。
“我恨这些毛子……要是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过来了,在这边的日子,难啊!”阿什库感慨连连。
吕律笑笑,没有多问什么:“你们现在应该还没吃饭吧,给你煮点……”
“最好是能把你们的酒……”话说到一半,阿什库咧嘴笑笑。
吕律也不二话,将装酒的皮囊塞子拔开,犹豫了一下:“你刚吐过血……怕是不能喝吧?”
“能喝能喝……”阿什库完全不以为意。
吕律笑了笑,用桦皮碗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不少鄂伦春人可以说嗜酒如命,经常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情况很常见,只要有酒喝,必然是以酒为重。
阿什库接过碗,当即将一碗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丝毫不管嘴巴上沾染的血迹。
这凶猛的喝法,看得吕律几人目瞪口呆。
“好酒啊,还是这味儿地道!”
随后,他又将碗递了过来:“再来点,给我儿子喝,让他尝尝那边的酒!”
吕律直接给他又倒了一碗,被他递给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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