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第二天才把死袍子找到。你说难不难,若是那狍子换成是人,你说危不危险?
不说冬天,就说在这大山里,万一在山上受伤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咋整?万一迷路了,走不出来,你又咋整?
还有啊,有的时候在深山里追猎物,一追就是几十里地,甚至接连追几天的都有。
再说吃的,冷一口热一口的,天天让你吃小米粥,吃炒面,吃得了几天?别想着打野物吃肉,吃不了几顿,你就吃不下去了。
吃不好,睡不好,辛苦不说,还担惊受怕的……还是在家呆着吧,学点别的吧,能安稳过日子,比啥都强!”
梁康波这话,倒也不是吓唬他,更多的是在用自己的经历去进行规劝。
汤立云的儿子抬头看看梁康波,再看看吕律,只是小声说了句:“我不怕苦!”
“不怕苦也在家里边呆着,我跟你说,你爸的家庭农场搞好了,会很不错,过上好日子,不成问题,就别瞎想了。”
吕律不无安慰地说道。
见几人坚决不肯,汤立云的儿子也没别的招了,只是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看着几人吃喝。
一顿饭吃完,父子俩收拾东西离开,吕律在喂过狗子后,几人又钻进帐篷躺下,继续睡觉,直到太阳出来,晒得帐篷里热得受不了才钻出来。
一帮子大老爷们看着天气正好,干脆扒了衣服,跳进旁边的河里洗了个澡。
下午的时候,吕律和赵永柯留下,张韶峰、梁康波、陈秀清三人牵着马去镇上,准备进山所需要的粮食、咸菜和喂马的黑豆、苞米啥的。
在几人离开后,吕律将昨天晚上带回来只是简单打理过的三只野猪崽子,重新仔细打理一遍,解了花刀后,架火上烤着。
几人去镇上的时间不短,等到他们回来,火上的烤肉早已经熟了。
吕律就在附近找了些野山葱和一些蘑菇、山野菜烧了一锅蘑菇汤,然后把昨天梁康波买回来的牛肉切了一些,打了蘸水,就这么凉着吃。
“明天进山,咱们先去哪儿?”张韶峰问道。
“这次,咱们要去几个地方,第一站就去道槽沟……那里有人采到过棒槌,去看看老兆,能不能找到,先探探情况再说。那是兽皮书上记录的一个地方。”
对这一趟要去的地方,吕律早有规划。
“兽皮书不是已经被烧了吗?”陈秀清不解地问。
吕律冲着他笑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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