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有话语权。还要对谁来当导演有话语权。”尼克·库恩特把编剧的要求告诉了罗纳德,然后把听筒拿开了一些……这动作他做了好多遍,已经很熟练了。
“What the Fuxk!”果然如他所料,罗纳德的暴怒地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了过来。“他们喝了多少酒,还是用了SpeedBall,居然提出这种要求,对方的谈判代表是谁,脑子进水了吗?”
尼克用手指抠了抠耳朵,“他叫布赖恩·沃尔顿,他是个……我这么和你形容吧。他是个不列颠人,但是在犹他州的杨百翰大学政治学毕业,拿犹他州的律师执照……”
“噢,上帝啊……”
罗纳德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犹他州的那些摩门教徒是他最头痛的人之一了。不光顽固,保守,而且智商不高(犹他州是阿美利加律师执照最好拿的几个州之一),而且喜欢挑起战斗,作为荣耀他们上帝的手段。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和他们做生意,避开潜在的地雷。但是现在工会找了这么一位来当谈判代表……
“是个‘斗士’?”罗纳德愣了一下,这种人戆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
“Exactly,我这么和你说吧,他的办公室里挂着艾尔·帕西诺的‘疤面人’的海报(黑帮电影),如果其他人当谈判代表,会希望尽快的拿到好处,体面的结束谈判的的话,他是没事也要挑起一两场战斗的人。不和我干一架他是不会罢休的。”
“Gee,编剧工会怎么会让他来当谈判代表的?这样的人对编剧也没好处吧?”
“那就要怪你们导演工会里那个被美女迷昏了的傻子,把导演工会和制片人协会的协议泄漏了。”
尼克·库恩特在电话里仔细解释了一下这个布赖恩·沃尔顿的历史。在1985年,上次工资集体协商的时候,他就收集了很多制片人协会的资料,向两大编剧工会提出,可以搞罢工,逼着制片人协会作出让步。
布赖恩·沃尔顿保证,这场斗争简直是稳赢的,制片人协会对电视网播放影视剧剩余残差的的计算有问题。他预计不但可以从制片人协会拿到更多的分红,还很有机会拿到过去三年的补偿——大约总计两亿美元应该分给编剧而没有分的拖欠款项。
谁知道编剧协会对这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数字根本不相信,他们认为布赖恩·沃尔顿是个大言不惭的骗子,怎么可能为编剧协会拿到这么多的赔偿款?能够参与影视播放剩余分红的编剧,协会里大概只有十分之一,算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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